看你娘亲吗?姐姐稍稍会些医术,可以帮忙治你娘亲的病。” 男孩用警惕的目光看了看她们,或许是治病的诱惑太大,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跟着小男孩,几人来到了那岔路北边通向的村庄,刚刚清晨,村庄里大多开始在院子里喂食牛羊,冬天牛羊难以放牧,牧人们面上都有些愁眉不展。 “铁蛋,怎么领了些生人进村?”一个老汉不满地瞪着小男孩喝问。 “他们是大夫。”原来那小男孩叫铁蛋,这贱名好养活的习俗大抵上是所有地方都一样。 “咦?难不成能治好鸢姑的病吗?” 凤长歌走上前来,郑重地说道:“老人家,您放心,我们定然会尽力医好这小孩儿娘亲的病。我们不是坏人,也只是路过这里,不会给大家添什么麻烦的。” 老汉怀疑的神色可分毫没有因为凤长歌的话语消散,他警惕地说道:“谁知道你们是做什么的,这娃儿命苦,家里就一个病弱的老娘了,不行,你们要给鸢姑治病,我得在旁边看着,若是你们胆敢做什么小偷小摸的事情……” “您看着就是了。”凤长歌也有些无奈,答应了老汉。 跟着他们来到一座茅草屋里,这里破的四处漏风,白霓裳身后跟着的月镜风咋咋舌,呸道:“就这地方还害怕咱们偷鸡摸狗?都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 “闭上你的嘴,没人想听你说话!”白霓裳扯了扯他身上的绳子。 那名叫鸢姑的女人躺在草堆做成的床上,脸色蜡黄,身上裹着一块旧毯子。 “娘亲,我带着大夫来了。”铁蛋走到床边说。 那女人睁开眼,似乎想要坐起来,凤长歌赶忙过去按住她:“您快别动了,身子弱,躺着便好。” 鸢姑咳嗽着说道:“我们……我们可没有钱付诊金啊!” “没事的。”凤长歌笑着,叫铁蛋将木盆和帕子拿过来,简单地给鸢姑号了脉。其实只不过是风寒,但这西域边陲,医疗技术太过落后,再加上诊金高昂,硬生生将鸢姑给拖到了这般地步。凤长歌心里有了数,烧了热水,将这茅草屋的破洞都堵起来,烧上炭火。再用慕容逸带着的,习武之人常备的强身健体之药用水化开,搭配驱寒的草药给鸢姑服下。 没多时,鸢姑便发了些汗,病情有了起色。 “没想到,你们当真大夫?”老汉终于相信了凤长歌等人没有恶意,脸色也变得缓和了。 “老伯,这屋里的男人去了何处?之前问铁蛋,他说他父亲将自己的妻儿都忘记了,这是何意?”凤长歌借机问道。 “唉。”老汉摇了摇头,叹道:“惨啊,何止这一家……这家的男人叫铁牛,大概两年前吧,突然之间消失在村子里了,不知所踪,鸢姑当时跟着咱们这些左邻右舍的,漫山遍野的找,就怕被野狼叼了去。可谁知,没几天之后,这铁牛在不远处的小城镇里被找到了,还是进城市集的时候,被人当街撞见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