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旁边的几家小酒馆相比较。 小酒馆虽小,却是满客,不少风流才子还不顾形象的在酒家门口讨酒吃,人满为患。 清水酒馆在三年前可谓长安第一酒馆,如今却门庭寂静,三十年河东三十羊河西。 可,却才过了三年而已。 借问酒家何处有?哪言伊人在何方? 霹雳——,一阵烟花燃烧冲向天空的声音。 元京笙颌首。同时一束浅绿色的烟花燃烧朝空中冲去,绽放。 强烈的绿光照射得他眼睛一时失明。模糊,模糊,模糊,燃灭落下时慢慢的变成了那袭绿衣。 “你今日怎么没有去清水酒馆啊?” 绿衣女子走到他居住客栈房间的门口,飞鸿一跳,斜坐到那颗柳树上,轻轻问伏案苦读的他。 元京笙一向能言善辩,但这次搜肠刮肚也找不什么言语来回复面前的这绿衣女子。 上官璃灯见他一脸窘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女子神态很是洒脱,“去了就说去了,没去就说没去。回答就这么简单,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认真地想一个问题。” 言罢,上官璃灯从柳树上跳了下来。 一股冰凉的触觉又在他的手心上蔓延开来。他低头,见绿衣女子捏了捏他的手,又勾起他的袖口往门外走去。 元京笙再一次涨红了脸。 如果让他现在概括一下第一次见到上官右丞相是如何的话,他会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奇怪’这二字。 “这就是你心甘情愿为我做一顿饭而苦苦哀求比赛延期的原因。” 面前的中年男人轻抿了一下瓷杯,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却跟身边小鸟依人一般的上官璃灯对着话。 绿衣女子直率,“是啊,不过一物换一物。爹爹你既然已经吃了你女儿我做的饭菜,那么就要履复你的承诺。要不然的话,你吐出好了。” 中年男人故意佯装成呕吐状。 元京笙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这就是民间传说中的铁面无私,不苟言笑的当今右丞相,上官天吗? “在比赛之前,本相问你个问题,如果在府中,你发现了一个表面上是好人或者是两袖清风的人,忽然在某一天做错了某事,你会作如何感想?” 正当元京笙怔住的时候,上官天的笑脸深了下去,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元京笙一个问题。 “不知大人可看到过《南山雕》之中的一段话:鸿雁离开北方,飞往南方,这是背叛;鹦鹉放弃鸟语,学人说话,这是奸诈;黄莺从深谷飞出,落到高大的乔木上,这是不安本分;燕子到秋冬远走高飞,这是要逃避劳役;乌鸦预言吉凶祸福,这是谣言惑众;白鹭捕到鱼自己吃,这是偷税漏税;鸳鸯成双成对,这是荒淫无度;海鸥游荡海上,这是游手好闲;孔雀羽毛漂亮,经常开屏,有哗众取宠的嫌疑;杜鹃叫声催人归去,使守边的士兵逃亡,这是有意动摇军心;如果一一去治安管理,去统计所有世间动物的罪,那么恐怕所有的生物都不可能存活到今天。” 元京笙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