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说话。” “阿榕这小子,让我做事,连话都没说清楚,我刚从山里出来,寻思着怎么木屋里没人。”凤婧仪娇笑着,又看了眼小灰小黑。“这俩条狼狗长的真好,还是我帮的忙呢,就属这俩条最好。” “从县城过来的呢?在这住着呗,家里宽敞着,话说,阿榕上哪去了?还没回呢?”阮永氏问了声,对这小伙子还是有点惦记的,想着,听这姑娘说话,和阿榕关系似乎不错,看着也相配,不知怎么个情况呢。 凤婧仪怔了会,笑盈盈的回答。“我呀,也是骑马过来的。阿榕去了趟远门,一时半会回不来。” 说说笑笑间就到了宅子前。 “阿阳不在家?”凤婧仪扫了眼宅子,随口问,又道。“这宅子建的真不错,花了不少钱吧,不过,阿阳有的是钱。”余光瞄见阮初秀的肚子,迟疑了下。“你怀孕了?我说呢,看着有点不同,阿阳命真好。” 曲阳的细致体贴,是她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没有见过的。原想着,俩人开间酒肆快快活活的过着。只没想到,曲阳会拒绝的那么干脆,连点余地都没有留,还为着避嫌都断了来往。 接到他成亲的消息时,她整个都是懵的,后来想着定要看看是哪个天仙把他给收走了。结果却很失望。这趟再见着阮初秀,倒是让她有点意外。不过一年多,她的改变真大。 光从她的身上就可以看出,夫妻俩的日子过的定是十分滋润,连孩子都有了。凤婧仪倒也不觉嫉妒。有点黯然更多却是欢喜,曲阳过的好,她衷心祝福着。江湖中人,难有能得到美满的。 阮初秀嘴角含笑,摸了下肚子,眉眼透着幸福。“不到四个月。阿阳哥有事外出,应该快回来了罢。”想了下,又添了句。“为着置办田地的事。” “我听阿榕说,你们特意留了块地,给阿榕建新屋娶媳妇用的?”凤婧仪有点心里酸酸的,要是当时她没有和曲阳说那些话,大约,关系还是能如以前般,或者屋的周边也会给她留块地呢。 阮永氏正琢磨着她和常榕的关系呢,听到这话,心里一跳。“是有这么回事,也不知阿榕何时能带个媳妇过来。来,喝茶。自家制的点烟茶,不如铺子里买的。” “一时半会的怕是没有。”凤婧仪端着茶抿了口。“闻着很香呢。” 阮初秀将攒盒打开。“都是些酸酸甜甜的口味。”看了眼母亲又道。“娘,地窖里还有三白瓜呢。” “我去我去。”阮永氏说着往屋外走。 凤婧仪看了眼攒盒,阿阳对他这小媳妇还真上心。随意拿了块桃脯吃着。“阿榕出远门,交待了我件事,让我顾看着胰子的买卖。这是上回卖胰子的钱,家里还有多少货?” “还有三百多,得留点,拿三百块过去吧。”阮初秀倒也没数钱,拿着搁到了袖口里。“今个别走罢,在这里住上宿,有你的房间呢。” “有我的房间?”凤婧仪瞪圆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阮初秀点头笑着。“家里房间多,布置的时候,阿阳哥说,给你和榕哥都留间,回头过来了也有地方住。” “就冲这话,怎么着也得在这里住上宿了。”凤婧仪很高兴,笑起来的,就更显风情万种。 阮初秀抿着嘴笑。心里则想,既然榕哥把胰子的买卖交给了婧姐,那里头的分家,是给她还是给榕哥,这事晚上看阿阳哥怎么说。 阮永氏切了三瓜果端进屋。“阿婧多吃点,这瓜甜着呢,汁多,相当好吃。” “婶子坐啊,别忙着了。”凤婧仪拿着三白瓜吃了口。“确实好吃,是自家种的罢?” “对嗳,在山坳里种的,喜欢啊,回去的时候带点儿,还有花生呢,对了,把花生给忘了,晒足的太阳,也好吃。”刚坐下的阮永氏,又端了盘花生进来。“听说你开个酒肆,在县城啥都要买吧?难得来趟,回去的时候,带点吃物,别嫌麻烦,都是自家种的。” 凤婧仪边吃着瓜边笑着应。“可不就是,吃吃喝喝的开销大着呢,出个门就得带上钱,柴米油盐酱醋茶都要花钱。” 俩人一来一往的就这么唠了起来,还挺热闹,阮初秀默默地听着,时不时的接两句。小灰和小黑趴在外面的屋檐下,懒洋洋的甩着尾巴。 阮文丰几人高高兴兴的回家时,曲阳听到正院里传出来的说笑声,对着老丈人说。“家里来客人了,晚饭一道在这边吃罢。” “行。我先回家,我趟地里看看。”阮文丰应着,看着俩个儿子。“你们就别跟着去,去东厢看看胡大夫也行,和小灰小黑玩也行。” 阮业成和阮业守听着这话,眼睛顿时就亮了,兄弟俩也很喜欢小灰和小黑。 “婧姐。”曲阳进屋后,沉声喊了句。又对着阮永氏喊。“娘,事办妥了。”接着,才走到媳妇身边,仔细看了她眼,也不管有外人在呢,握着她的手就问。“中午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