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道了出来。 阮初秀听完,高兴的直接搂住丈夫的脖子,哈哈直笑。“太棒了!总算分家啦!好高兴好高兴,爹娘他们总算能过舒坦日子了。” 曲阳怕她吊着难受,伸手搂着她,对着面露羞赧的阮业成道。“你姐太高兴了,你来时,爹娘知道麽?” “我跟爹说了。” “嗯。这会天色有点晚,就甭赶着下山,一起吃个晚食住上宿,明儿咱们一道下山。” “嗳。好!”阮业成喜滋滋的应着。 “进堂屋里歇会,里头有茶水,晚食一会就好。” 虽说是自家的大姐和姐夫,冷不丁的见着搂搂抱抱的场面,阮业成还是有点不太自在,听着这话,立即冲进了堂屋里,面红耳赤的坐到了桌边,连喝了两杯水,解了渴后,听着怦怦的心跳声,略失神的想。姐和姐夫的感情真好。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我好像把业成吓着了?”冷静下来的阮初秀讪讪的说着,利落的将锅里的水舀了出来。 曲阳往灶里添了把柴。“没事,总会习惯。”他就喜欢媳妇粘着他的这股劲,心里头满当当热热烫烫地。 便是多了个人,阮初秀也没多添道菜,只是把每道菜的份量加了些,一道春椿炒鸡蛋,一道红烧鱼,一道蘑菇三鲜汤,还有中午剩下的百合炖鸡,三人吃也是尽够的,就是米饭可能有点少,她不喜欢吃剩饭剩菜,总会掐着量来。 “再煮点饭,也快。”阮初秀将锅里的米饭用大碗装着,清了锅,重新煮了点米饭,往小灶里添足了柴,就没管了,继续站在大灶前烧菜。 三人坐在桌前,刚开始吃饭,后煮的饭就熟透,掏空了小灶里的柴木,让饭再焖会儿,吃的时候就更有滋味。一顿晚食,饭也好菜也好,都扫了个干净,吃的相当满足。这会天色略有些暗,阮初秀没有坐着歇会儿,直接利落的收拾着灶台清洗碗筷。曲阳拿了身自己的衣裳,大是肯定的,让业成凑和着穿着睡觉,趁着他去洗澡时,曲阳将客房收拾出来,铺上厚实的被褥。 阮业成这小孩儿别看年岁小,还挺懂事,或者说是害羞?洗完澡后,自个拧着桶水,三两下将脏衣裳洗出来,晾在了屋后的竹竿上。阮初秀将清洗了碗筷的脏水倒排水沟里,见着了,便笑着说。“二弟,山里露水重,你把衣裳晾外面可不行,得晾杂物间去。” “我来给你晾,起风有点冷,你进被窝里躺着。”曲阳露了点笑意。尽管是他最小的衣服,可穿在业成的身上,还是相当的大,根本就不暖和,在外面站久了,容易着凉。 阮业成努力的拢紧身上的衣裳,点着头,转身往屋里窜。“麻烦姐夫了。” 忙完家里的琐碎,泡了个热水澡的阮初秀躺进了被窝里,抱住身旁男人的精壮的腰,大腿压在他的腿上。“阿阳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特别不害臊的在男人脸上吧唧了口。别看这男人话不多,不仅对她好,对她的家人也很爱护,细节里见感情啊,她命可真好。 曲阳没说话,沉默着,侧身将小媳妇抱在怀里,过了会,才温和的说了两个字。“睡罢。” 在表白完后立即沉睡的阮初秀,压根就没有听到这俩个字。她这人呀,别看嘴上说的好听,实则有点没心没肺,好在曲阳也不是个计较的性子。 次日清晨,早食过后,曲阳带着媳妇和小舅子到山里打猎,为了安全方面考虑,去的都是熟悉的地城,没什么大的野兽,都是比较普通的野鸡野兔斑鸠等,却也是尽够的,整个上午共逮了窝野兔,放生了怀崽的母兔和小兔,两只野鸡,还有只鹧鸪,一条近十斤重的蛇。蛇和野兔拿镇里换钱,俩只野鸡送给父母和胡大夫各一只,鹧鸪留着中午炖汤喝,这可是个好物,本草纲目中有鹧鸪补五脏、益心力,一鸪顶九鸡之说,足见其营养、滋补、保健功效的神奇。 昨儿傍晚,阮永氏和阮刘氏妯娌俩为庆祝可算盼着了分家,费着心思整了桌好饭好菜,特特请了阮老头和阮程氏过来吃,阮程氏还躺在屋里,跟她说话理都不理,妯娌俩这会心情好,也不计较,留了份饭菜和汤,端进了屋里搁桌上放着。婆婆吃也好不吃也罢,总归她们做儿媳的尽了心,省得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