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饮料高档水一箱箱就堆在院子里,薛城都没往屋里搬,直接取了一瓶水拧开,双手送到师父面前。 燕揽夕一口气喝完一瓶水,时永铭又送过一瓶,他没有再喝,拿着瓶子,仰头透过雾霾仰望星空凝思,好像根本不当旁边有人。 时永铭打了个手势,大彪赶紧走到跟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时永铭道:“师父,这个就是昨天晚上半路打了您的家伙,我给你找到带来了。” 大彪赶紧左右开弓的扇着自己耳光道:“师父我错了,我昨晚不该喝酒,不该喝完酒发酒疯打您,你处罚我吧!” 薛城从门外进来正好听见大彪的话,怒道:“你发酒疯怎么不回家去打你爹呢?” 大彪更加用劲儿打自己的脸,口里叫着我该死该死的话。 燕揽夕只是手拿水瓶,也不言语。 薛城挽了挽袖子道:“师父仁慈,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替师父处罚,你昨晚打了师父多少次,几拳几脚,我就打你多少下。我也不沾你便宜,你可以还手,可以防御,可以使出你的全部本事。” 大彪伏在地上,连连说不敢。 薛城观他认错的态度和动作,加上穿着打扮、举手投足,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本分的劳动者,便问道:“你跟时永铭时永瑞兄弟什么关系?” “我在时永瑞大哥手下讨生活。”大彪连忙按照商定好的话回道。 “你打我师父的时候,并不认识他?” “小的以前从未见过师父,昨晚喝多了,滥发酒疯,不想冲撞了师父,罪该万死。”说着又伸手打自己的脸。 薛城心中已经起了疑惑,师父出去吃饭,随便遇到一个人就是时永瑞手下的,这巧合度太高了。就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不出什么破绽,而且就算是时永瑞指示的,他虽然把师父打一顿,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目的是什么? 弄不清这些,她便暂时按兵不动,对时永铭道:“既然是你们手下的人,就按照你们的规矩,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吧。” 虽然按兵不动,也不能就此放过这个家伙。师父手无缚鸡之力,自己若是不在,谁想来欺负一下都没事,那还了得! 大彪咬牙道:“冲撞长辈,初犯切掉一根手指。” 然后也不用时永铭说话,他自己抽出匕首,切了自己一根手指。 薛城忍着牙碜看下去,心道,他还真下得去手。虽然她很不想看,也不想这么做,但自己既然走上这条路,以后面临的坏人会更多,必须逼自己对坏人狠下心。 大彪切掉自己手指后,拿着自己手指走了。时永铭也不敢多打扰,留下自己的车给薛城燕揽夕暂用,也告退了。 待他们走后,薛城问一直一言不发的燕揽夕道:“师父,你怎么看?”她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终于豪气了一把。 燕揽夕收回看雾霾里的星星的眼,淡然道:“我总是看不懂人类的心思,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但显然,大彪在撒谎,他昨晚没有喝酒的。”说的好像他不是人类似的。 薛城也猜不透他们有何居心,但这件事记在时氏兄弟头上,待她慢慢理清。 第二天吃过早饭,薛城没去蛋糕店,先去了师父前天吃饭被揍的那家店。这个点去饭店,人少,好寻衅滋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