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不容易的,你们当中呢,雷雷贪睡,白天睡大觉脾气还大,不到晚上是醒不来的;亭亭热衷于帮扶那些姑娘们,要想找到他比把雷雷叫醒还难。其他的人呢,便总是以要等这两位先到作为推辞,不到两个时辰是绝对不能把你们聚到一起的。” 顶着个鸡窝头的右护法雷厉嘴角抽了抽,打着哈欠习惯性地抗议道:“诶那个谁,能不这么叫我不?” 槐逸道:“不行哦,你打不过我。” 亭长山早就习惯了槐逸的口癖,开口说话却是怼着死对头雷厉去的:“鸡窝头哪一次不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把我叫来比把他叫醒容易多了。” 雷厉睁开了睡意掩盖下锋利的长眸:“呵,得了吧娘娘腔,大伙儿根本就找不到你的影儿。” 槐逸觉得自己的麾下全是一群祖宗,双手叉着腰,像个老妈子似的道: “诶呀,我有一个问题。是不是我脾气太好了导致你们都不怕我,每一次开会你们都来不齐,还如此无情地或顶撞或忽视我这个任劳任怨的宫主。”槐逸一边说,一边极其伤心地扶额,“每一次,只有我家副宫主准时前来,从不和我顶嘴。唉,看看你们!” 四使之一的高菱半掩着嘴,和一旁同为四使的飘雪小声吐槽道:“副宫主那是出淤泥而不染,不屑于和他们多说一句话。” 飘雪面带鄙夷地瞅了他们一眼,重重点头:“就是就是,但是话说副宫主去哪儿了,他从来不会迟到的啊,一日不见,想他。” “好,待会儿散会我们去见见他,为了掩人耳目,这一次就把最近的公务拿过去吧。” 方韦叹了口气。 他全程在一旁看着大家鸡飞狗跳,听到在场唯一的两名女性自顾自的说话,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每次去找邢墨喝茶时,邢墨总是有处理不完的公务。 不得不说,自从邢墨加入之后,他就替槐逸分担了一大半担子。最重要的是,因为他总是不苟言笑,板着一张冷脸,武功又只有槐逸能与之一较高下,所以在场的人大多数都不怎么怕槐逸而是怕邢墨。 每一次会议的时候,各位元老们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独特的性格,场面总是会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但是邢墨寥寥几句,就能让局面乖乖地正回来。 方韦和邢墨关系不错,想到这里,他觉得他有必要向这位朋友学习一下,试着把局面拉回来:“所以,副宫主到底去哪儿了?” “哎哟,今天的主题是副宫主去哪儿了吗?”高菱激动地一拍桌子,同为邢墨小迷妹的飘雪也立刻跟着附和。 亭长山揪着小辫子哼了一声道:“我猜他肯定是被鸡窝头的嗜睡症传染了,不知道在哪里睡着了。” 雷厉:“他大概是被姑娘家缠上了,不像某些人,长得不咋地只能自己主动去纠缠姑娘。” 槐逸:“……” 在场的众人又炸开了锅,局面比刚才还不受控制。 方韦双手捂脸:“今天的主题分明就是如果副宫主不在,擎玉宫开会到底有多难……” 一个声音不大、但是凉幽幽的、非常有渗透力的声音响了起来:“副宫主不见了,是因为人家小媳妇找上门了。”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陵游身着已经变成了灰色的白衣,头一次获得了存在感,一道道目光齐齐射过来竟然让他有些不自在。他结结巴巴道,声音弱弱的,似乎底气不足:“我看到了,半个时辰前他去见宫门外见了一个白衣女子,他们甚至……”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