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余二爷将新娘子送进了洞房,连门都不敢进一步。 众人都看向了顾致琛。 顾致琛:“你们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进去余二就不会打死我了吗?呵,不可能的。” 顾致琛都怂了,当然就没有人敢继续闹腾,于是一个个的就开始暗搓搓的计划待会儿要把余靳淮给灌醉,让他错过洞房花烛夜。 洞房之中,余靳淮让花语坐在了床边,伸手就想要让她把头上的盖头凤冠都摘了,免得难受。 花语却一把抓抓了他的手:“别乱动啊,我今天可漂亮了,等你回来的时候给你看。” 余靳淮手一顿,“你一直都很漂亮,不用勉强自己。” 花语说:“我没有勉强自己啊,这个也不是很重的,你现在就掀盖头不合规矩的,赶紧去前面陪酒吧,早点回来。” 余靳淮喉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开门,只是沉闷的嗯了一声,对叶铭羽和霍拆道:“麻烦你们,找点东西给她吃。” 叶铭羽赶紧点头,余靳淮这才离开了。 洞房们关上,叶铭羽笑嘻嘻的说:“花花,二爷对你可真好,。” 花语笑了:“诶?你这话说的好像步楠对你不好似的。” “哈哈哈哈,我只是没想到啊,二爷那种人,看起来就凶巴巴的很无趣,以前我还听人说他其实是块石头投的胎呢。” 叶铭羽一边说一边将桌子上的荷花酥紫薯山药糕都给花语端了过来。 花语拿了块紫薯山药糕咬了一口,吃完了才说:“人家贾宝玉也是石头投胎,但是人家可会撩妹了,他们从哪儿看出来余靳淮和贾宝玉像了?” 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阿拆,之前怎么有一段时间联系不到你?” 霍拆眉眼低垂,嗓音清冷:“出去散心,就没有带什么通讯工具。” 花语当然知道这不是真话,但是她也不打算寻根究底,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心剖开摆在另一个人面前。 于是她也就没有多问,左右余靳淮在前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干脆就跟叶铭羽和霍拆聊起了天。 …… 余靳淮这边可谓是水深火热。 余家和凤家的婚事,宾客本就众多,甚至于要不是余靳淮拒绝,怕宴会人多事杂出现意外,总统阁下甚至会带着总统夫人亲临。 现在的情况就是,一群都能喝的主儿可劲的灌余靳淮,就算有顾致琛挡酒,余靳淮的酒量也是一等一的好,但是还是架不住对方的车轮战术,没多久呢,人就已经醉的快要睡着了。 余渔赶紧找人把她哥弄回洞房,有些气:“你怎么不拦着他们呀!” 顾致琛笑眯眯的说:“我拦着做什么?为什么要拦着?新婚之日,小登科之喜,还不许人家敬两杯酒了?” 余渔道:“那也不能……” 顾致琛忽然笑了:“小丫头,你还这以为你哥醉了啊?” 余渔结结巴巴的问:“不、不是吗?我看他路都走不稳了。” 顾致琛笑了:“你哥这种人啊,是不会允许自己喝醉的。“ …… 回到了洞房的余靳淮,突然就清明了一般,自己推开了房门,房间里的霍拆和叶铭羽,一看新郎官回来了,立刻就起身离开了,还不忘说了几句吉祥话。 余靳淮没有立刻进去,就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喜床之上的他的妻子。 顾致琛说的没有错,新婚之夜,小登科之喜,他怎么可能会被那些人灌醉。 他还没有好好的看看自己刚刚过门额妻子。 他进了屋,将门关上,花语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有些不安,余靳淮低笑了一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