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管怎么说,还是我们获利。” 花语哦了一声,站起身说:“我明天跟你去看看——你有邀请函吗?” 鸮集谁都能去,只要你能找到地方,但是鸮集上的拍卖会,要是没有邀请函,是进不去的。 拍卖会的邀请函不是想拿到就能拿到,因为每一张邀请函都是r先生特别定制的,送给在整个世界上有名的人。 凤栎道:“我是有,但是往年你爹不让我去,你的话……”他摸了摸下巴,“可以带随从,麻烦你当我小弟?” 花语面无表情的点头答应了,而后跟凤栎告别,回了自己房间,给安不言打电话告知了自己会去鸮集的事情。 安不言笑了一声:“这么巧?我也要去,到时候我去找你?” 花语皱眉:“你去鸮集做什么?” 安不言这个人其实有点宅,他不太喜欢出门。 安不言笑着说:“别担心,没什么,只是拍卖会上有个很感兴趣的东西。在凤家还好吗?要是不适应的话,我接你回来。” 花语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儿,道:“很好,只是……很想你。” 安不言又笑了。 花语几乎可以想象出来这个男人带着几分邪气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笑意的样子。 “乖一点。”安不言说:“你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立刻把你接回来的。” 花语耳根子红了一点,这种类似于不好意思的情绪只有在面对安不言的时候才会出现。 “好了,我们明天见?” “嗯,好的。” 电话挂断,花语抬头看见了梳妆镜里的自己,突然就想起了安不语。 其实在她刚刚记事的时候,安不语对她的态度,是很冷漠的,有些疯癫的样子,一边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不允许别人靠近一点,但是对待小花语的时候,却又连话都不说一句。 直到后来,安不言出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到这个世界上,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所以花语对他有一种天生的好感,在刚刚会走路的年纪就知道跌跌撞撞的要安不言抱。 她记得安不语对待安不言的态度是很微妙的,一边允许他带着她玩儿,一边又似乎很抗拒让他接触自己。 直到后来,她依赖安不言更甚至于安不语的时候,安不语忽然就发了疯,将她关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不给她吃东西也不给她喝水,一定要她承诺再也不见安不言。 但是小孩子都是倔强的,她在小黑屋里待了两天,迷迷糊糊的听见安不语的哭声,她质问:“你是不是天生的……天生就该活在黑暗的怪物?” 小花语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又冷又饿,喉咙因为缺水而火烧火燎。 最后是安不言把她带走了,安不言和安不语因为此事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自此后,花语有两个月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那时候,她才知道,安不语有抑郁症,对她保护过度。 也就是那时候,她有了第二个人格,一个让母亲开心的人格。 时光的回溯总是能够让人看见自己心里最深的记忆,花语看着梳妆镜,好一会儿,她抿了下唇,手指缓慢的摩挲了一下冰冷的镜面。 或许她真的没有第二人格做的好,她活的太单调了。 单调到了一种可可悲的地步。 …… 凤栎带着重伤初愈的小妹去鸮集这件事,是绝对不敢告诉凤桉年的,于是趁着凤桉年去了军部处理事情的时候,随便找了个“小妹在家呆的无聊了我带她出去玩玩儿”的理由在凤皖那里糊弄了一下,就牵着自家小妹出门了。 特调组要是真的算起来,其实还是应该算是情报局的,但是和国安部有更多的来往,两边都抢着要这个好用的“探子”,特调组之前就是属于两头跑的长工,但是等凤栎这个离经叛道的东西上任后,特调组可以说是翻身农奴把歌唱,成为了独立于国安部和情报局之外的一个组织,想从他们这里拿情报?可以啊,叫爸爸。 凤栎上任后不仅带着自己的小弟们到处装逼,还自己设立了一些据点,方便执行一些调查任务,在出现变故的时候也方便接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