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 花语:“……” 余靳淮要笑不笑的说:“那你别光说。” 花语:“……”怕了怕了。 她这种人只敢打嘴炮,要是来真的立刻就哇哇大哭,嘴上浪的飞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历经千帆,但是事实上船刚入港她就滋儿哇大叫了。 余靳淮想起上一次某些不太愉快的经历,捏着花语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小怂包。” 花语一下子就炸了:“谁怂了?!谁怂了?!我会怂吗你这个人真的搞笑!” 余靳淮:“那你上次哭什么?” 花语:“……那是汗水!汗水!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怂的,不信我们现在就试试!!” 余靳淮达到了目的,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试试?” “……”试试就逝世。 但是话已经出口,现在想要改口也是不可能的,花语哼了一声,推开余靳淮,自己翻身而上坐在了余靳淮的腰上,接着一点睡眠灯的的灯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严肃的吩咐:“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语哥的厉害,你不许动!” 余靳淮好整以暇,十分配合:“嗯,不动。” 语哥满意的点点头,接着用一种打量猪肉摊上悬挂的猪肉般的眼神看着余靳淮的身体。 九月,初秋,他穿的很单薄,只是一件长袖的黑色衬衫,布料也很普通,语哥估价59.9包邮不能更多了,看得出是很用心的在艹包工头的人设了。 她衬衫的扣子没有扣好,领口露出来一大片冷白色的肌肤,在朦胧的光线中就仿佛是一块沉淀了千万年的古玉,锁骨显得有点伶仃,像是一双振翅欲飞的蝶。 花语想,这还是跟猪肉有很大区别的, 起码生猪肉不会让她想要咬一口。 语哥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是事实上她的实践经验少得可怜,除了刚刚重生时的那一次,还是余靳淮主导的,她就记住了一个感觉——疼。 至此,经验约等于0。 本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原则,花语看着余靳淮的锁骨,想象那是一块鲜嫩的粉蒸排骨,闭眼就啃了上去。 细细小小的牙齿磕在骨头上,没有任何技巧的舔舐,带来温热麻痒的触感,余靳淮怔了怔,下意识的想要抓住花语,但是花语却按住了他的手,声音显得含糊:“……别动。” 于是他果然就不动了。 花语顺着锁骨的轮廓添了一圈,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几口,而后发现只要用点力气吸吮,那漂亮的白色肌肤上就会留下红色的印记。 语哥非常兴奋的、跟只啃骨头的小狗一样,把余靳淮的半边肩膀全部吸出了红色的小草莓。 余靳淮的手指动了动,勾结也无意识的滚动了一下,身体上的麻痒和过电般的感觉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花语察觉到他的不安分,恶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你要是再动就不亲了!” 余靳淮:“……” 花语就跟欣赏自己大作一般的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种下的小草莓,简直美滋滋,晃眼看见余靳淮的喉结,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啃了一口。 其实是有点疼的。 但是余靳淮就算是子弹洞穿身体也能面不改色,更别说是这样一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了。 但是痛感忍得下,其他的感觉不能。 感觉到花语那双温软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腹肌上,余靳淮呼吸都似乎停顿了一下。 花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