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你。” 花语眯起眼睛看着他。 灯光中这人的轮廓柔和了许多,眉眼轻轻弯起的弧度是她不曾想过的温柔。 她笑着说:“你知道以前我想做什么吗?” 余靳淮抬眸看着她。 花语说:“以前我想进娱乐圈,想站在高高的舞台上迎接鲜花与掌声,感受着自己在被人需要。” 她继续说:“但是现在我觉得,其实不必万众瞩目,只要你对这个世界是有贡献的,那么你就是被需要着的。” “我小的时候才,想做一个军人,像我父亲那样保家卫国,惩恶扬善。”余靳淮捏住她最后一根手指,指甲剪“咔嚓”一声里,他的声音无波无澜:“后来我也的确是成了一个军人,只是没能像小时候所想的那样,保家卫国,惩恶扬善……因为在你长大之后,就会意识到这个世界并非是黑白两色的。” 花语说:“……对呀。” “善恶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区分的,一个为非作歹的大毒枭可能会对路边的一只流浪猫生起恻隐之心,叼着几十万一盒的大卫杜拉雪茄蹲在路边给它喂羊奶。 一生行善的好人也有可能一念之差就对自己的邻居举起屠刀,毫不留情的手起刀落……” 花语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几不可闻的悲伤。 她说都是前不久社会上发生的两起引人注目的案子。 花语把另外一只手递出去,看着自己已经被修建的平平整整的左手,笑着说:“其实我也曾经想过这个人间的善恶,如果善不善恶不恶,那我们心中所坚持的公平公正到底是为什么呢?” “后来我就想明白了,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非白即黑,人活在世就得和光同尘,知白守黑。” 余靳淮低低的笑了一身,“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慨?” “我年纪可不小了……”花语心想我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她低头看着余靳淮给自己把指甲剪完,用肉呼呼的手指挠了挠他的脸,“我说,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出事啊?” 余靳淮将指甲剪放起来,道:“有我在,你不会出事。” 花语说:“你会跟着我吗?” 余靳淮:“不跟着你跟着谁?” 花语忍不住笑了一下,爬到床边用手捏住了余靳淮的下巴:“那你这个教官就太过分了……整个a班可都是你的学员,你这么偏心我小心被举报说教官和学员之间发生不正当关系。” “夫妻关系当然比师生关系要亲密。”余靳淮反手握住她的手,黑眸中仿佛沉淀了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水,带着几分危险:“你再这么撩拨我,今晚就不要睡觉了。” 花语眉头一挑,立刻就抬脚在他胸口上一踢:“说的好像我不撩拨你你就会让我现在立刻睡觉一样。” 余靳淮将她整个人都抱进自己的怀里,捏着那细致的腰身,皱眉想自己怎么还好像把这只小怂包给喂瘦了,总觉着这腰好像更细了。 “你不撩拨我我当然不会动你。”余靳淮说:“但是在我眼里,你做什么都是在撩拨我。” 花语:“……”这人把臭不要脸耍流氓当做美好品德。 余靳淮一看就知道她是在想什么,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声音带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沙哑:“骂我?” 花语面不改色的偏开头:“没有,你想多了,怎么可能呢。” 余靳淮道:“既然你都骂我了,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我自己。” 花语:“……你要干嘛?!?!余靳淮我告诉你我明天是要早起训练的!你休想再动用教官的权力给我强行请假!!” 每次缺了早练之后,陈珮就不说了,这就是个小傻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单纯的认为花语就是赖床不想起来,但是狄子音就鬼精鬼精的,能用一种不可描述的眼神看花语看一整天。 花语觉得自己这个老大当的一点尊严都没有,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还全是让余靳淮给败光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