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这样,为师先走一步。” 花语:“……” 她上前一步重新挡在了容修的面前,莞尔道:“师父你就这么走了?我还要有事找你帮忙呢。” 容修笑着道:“你想让我出手救余靳淮的命?别想了,我做不到。” 花语对于他竟然知道自己所求没有任何的惊讶,抬起眼睛道:“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不想让余家的人找到你?” “是啊。”容修也不隐瞒,声音平静的说:“我救不了他,也不想救他,就是这么简单。” 他说完冷淡的抬了下下巴,示意花语让开。 但是花语没有让, 她只是眸光清澈的看着容修:“我知道他身上的药很厉害,也不是想让你救他,只是想请你研究一种药而已。” …… 余桑偷偷摸摸的推开了余靳淮的卧室房门,果然看见床头上还放着一个没有来得及收走的白瓷碗。 余靳淮刚刚用了药陷入了沉睡,顾别枝不允许任何人碰“药”,现在她下楼去倒水了,是绝佳的机会。 余桑面色从容实际上心里直打鼓的将一小块化妆棉扔进了白瓷碗里,白色的化妆棉立刻就吸满了艳丽的天蓝色药汁。 他动作飞快的将化妆棉捏起来塞进了一个小小的透明密封袋里,刚刚做完这一切,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带着笑意的生意:“余助理,你在这里做什么?” 余桑背脊一僵,不动声色的将密封塞进了自己的袖口里,声音冷漠:“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趁机对二爷做什么。” 顾别枝促狭道:“结果呢?” 余桑冷冷的看了顾别枝一眼,“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放心。”顾别枝笑了一声,“要是我想对他不利,就不会耗费心血救他。” 余桑冷哼一声,扔下一句“最好是这样”,便捏着密封袋大步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间的瞬间,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密封袋——他和医生都曾经偷偷化验过,即便是找了最权威的专家也检测不出这里面的所有的成分,更别提是配置出一模一样的药剂,所以在花语让他带一点药剂给她的时候,是不抱任何希望。 余桑看着窗外寂静的夜色,叹了口气。 少夫人啊,希望你真的……能让二爷想起来。 …… 花语被容修奴役给他打扫房间。 鬼医颇有点四海为家的意思,到处都有房子,在京城的房子是一套单身公寓,还处在一挺繁华的路段。 别看容修打扮的人模狗样的,但是这人的屋子简直就别提了,到处都是外卖盒和没洗的衣服,砖头厚的医术随处可见,一不小心还要和知识来个脸对脸的亲密接触。 花语提出叫钟点工阿姨来打扫。 但是他师父摆着一副我是你干爹的嘴脸说:“乖徒儿,为师就要你来。” 花语看着他言笑晏晏的脸,觉得他还有未尽之言——你要是不听话,可以啊,你男人的命别想要了。 “……”于是语哥拿起了扫把和拖把。 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容修才从他的临时实验室里出来,脸色有点发白,但是看神情还挺轻松的,花语昨晚上打扫干净卫生倒头就睡了,听见声响立刻爬了起来,充满希冀的问:“怎么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