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整张脸都黑透了,瞪着眼睛看着花语。 五分钟之后,池小少洗完手带着一副一次性手套和一个玻璃碗回来了,在nana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一颗颗葡萄剥好了放进玻璃碗里,让花语用牙签插着吃。 偏偏其他人也不觉得哪里不对,还有人帮着剥龙眼、剥荔枝…… 连酒都不好好喝了,仿佛进行什么比赛一般把剥好的水果往玻璃碗里放,很快就把玻璃碗给堆满了。 花语满足的抱着碗开始吃。 池景润说:“你平时不是教导我们不要这么资本主义?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啊。” 花语终于察觉到这孩子的阴阳怪气了。 卡座的沙发非常软,每天都会进行消毒,闻着有一点淡淡的薰衣草味道,花语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只露出一张白净的脸,披肩滑下了肩膀,露出莹润白皙的肩头和伶仃的锁骨,暧昧灯光下活色生香的很,但是她自己根本没察觉,往嘴里丢了一颗龙眼,慢条斯理的说:“那不一样,我这是以理服人,我奴役你们了吗?” “……” 这个还真没有。 池景润无言以对。合着是我自己下贱。 正在生闷气呢,嘴里忽然被塞进一个酸甜的东西——是他自己剥的葡萄。 那柔软的指腹像只蝴蝶般只在他唇瓣上停留了一瞬间,很快就收了回去,同时响起的是花语的声音:“你在生我的气?” 池景润下意识的说没有。 花语挑眉:“那我怎么觉得你今晚上看我不顺眼?” 收起自己惊讶表情的nana心想他要是看你不顺眼你这会儿都被拖出去喂狗了,还会剥葡萄给你吃?! 池小少恶声恶气的说:“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呐!” 虽然很凶,但是nana总觉得这更像是撒娇。 池小少撒娇? nana一脸见鬼的表情。 花语吃完嘴里的龙眼才继续说:“你知道匹诺曹的故事吗?” 池景润一脸“你觉得我是白痴吗”的表情。 花语继续说:“匹诺曹一说谎,鼻子就会变长。” 池景润脸色扭曲:“你把我当小孩儿哄呢?” 花语托着自己的下巴,懒懒的看着他:“那池少,说说你为什么闹别扭?” 她这个样子和在基地里时是截然不同的,浑身都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味道,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她真实的样子,但是池景润不得不承认,花语这个样子,非常非常的勾人。 就连那微微垂着的眼睫,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不自觉的就道:“给你糖的那个人是谁?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要是之前nana还能欺骗自己说那是错觉,现在可是没办法自欺欺人了,池少这语气跟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跟大人告状的委屈撒娇有什么不同?! 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隋慕忱也看了池景润一眼,觉得他因为这个生气简直是无理取闹,要是换做平时花语肯定一巴掌送他上西天,但是此时此刻,花语的表情却是有几分呆滞,好一会儿才笑着说:“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嗯,算是哥哥一样的人?” 其实她跟白无常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那个不着四六的人就是给她一种哥哥的感觉,非常的亲切……并且温暖。 得到答案的池小少并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的质问:“那你有什么好隐瞒的?一提到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