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是我男朋友呀……” 沐阳整个人都呆住了。 蜻蜓点水的一个亲吻,让他的耳尖通红,像是羊脂白玉上氤氲了一点鲜红的血液。 大叔立刻放下了手机,一脸“我懂得”, “唉,现在的小孩子啊,就知道早恋……” 沐阳克制自己,没有直接把叶铭羽推开,而是好脾气的问:“你家住哪儿?” 叶铭羽想了想,报了一个地址。 沐阳在路边拦了一辆车,送她到了家门口,叶铭羽侧身在自己的兜里翻东西,沐阳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白皙柔嫩的腕部,有两条狰狞的疤痕横亘,虽然痕迹已经浅淡了,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来是被利器划伤的。 “……这是怎么弄得?” 叶铭羽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钥匙,随意的看了一眼,手臂垂下,长袖就遮住了那两条疤痕,随意道:“跟人打架时不小心划伤的……唔……头晕晕的。” 沐阳知道她打架逃课抽烟喝酒,已经把自己从一个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活成了一个小太妹,眉头蹙起,没有再说话。 把人安置在了床上,沐阳难得的冷淡着脸,关上了叶铭羽独居小公寓的门。 听见关门的声音,叶铭羽才掀开被子,头发凌乱的坐在床上。 她在心里默默的说,叶铭羽,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你什么时候这么卑鄙了呢。 既然已经放手,何必再纠缠不清。 叶铭羽抬头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仰着头好一会儿,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什么时候,她把自己活成了这样卑微的模样,像是在阴沟里生存的老鼠一般小心翼翼,唯恐被人发现了那肮脏的的心思。 寂静的公寓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她想起花语曾经无意之间说的一句话,要是人活在世,连哭出声的勇气都没有,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但是在这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地方,她也只能沉默的流泪。 …… 花语到学校的时候,就发现叶铭羽一副被妖精吸干了精血的样子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装尸体。 花语矜持的喝完了手里的热奶茶,才坐到了叶铭羽前面,拍了拍她的脸:“昨晚上上哪儿鬼混去了?” 叶铭羽昨晚上一晚上没睡,这会儿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看见是花语,于是从桌肚里掏出了三串糖葫芦:“给你……还有你们家里两个小宝贝。” 花语十分不满意:“为什么我家大宝贝就没有?” 叶铭羽:“……你能稍微体谅一下一个单身狗的心情吗。” 花语笑眯眯的把糖葫芦收起来,“谢谢你啦。” 叶铭羽摆摆手,表示你赶紧滚吧,本姑娘要补觉。 花语今天来的不巧,今天有体育课,和九班一起上的那种。 上课之前,班主任宋老师苦口婆心的给花语上了一通政治思想课,把这十几分钟的谈话内容简化一下就是:小祖宗,求你克制住你自己不要搞事情。 花语十分无语,“我看着就就那么热衷搞事吗。” 叶铭羽说:“你,站在那里不说话都会让人觉得你是在挑衅人家,懂不?” 花语耸耸肩:“那好吧,我尽量。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基本上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挖他祖坟的,只要九班的一群弱智不搞事,我还懒得计较呢。” 叶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