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 花语眸光深沉,上前一步打算圆场,南涧却突然开口道:“因为柳渠是我母亲,亲生母亲。” 柳渠是牟夫人的名字。 在场的娱记都惊呆了。 南涧目光凉薄,慢慢道:“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父亲破产,母亲不愿意跟他过苦日子,自己离开了,我父亲为了供我读书,起早贪黑的工作,在不久前检查出了心脏 病——可是我们家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给他治病?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我嫁入豪门的母亲,可是我爸不让我去找她。 眼看着他病情越来越严重,我走投无路,还是去找了她,可是她跟我说……”南涧抬起头,眼睛里有泪光闪烁。“她说‘病死了才干净’,这就是她对自己前夫的态度……” 那个最先说话的男记者见众人竟然基本上都被感动了,连忙道:“你说这个做什么?!我们问的是你为什么最后才把录音拿出来!” 南涧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你在录音里面听见了自己母亲买凶杀人,还能立刻把录音交给警察,你是禽兽吗。” 男人恼羞成怒道:“既然你这么孝顺,为什么不干脆帮你妈顶罪!最好还不是把录音交出来了!” 南涧垂眸道:“因为我的经纪人跟我说了一句话——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才幡然醒悟,我这样的行为对牟小姐来说是不公平的,她应该得到一个公道。” 男人哑口无言。 花语意识到自己这个被频繁提起的经纪人应该说两句了,漫不经心的走上前,“既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她看这台下几个人,“就请《娱乐周报》《八卦翻一翻》 《娱乐新闻间》……还有《天天娱乐》的记者朋友们,对我的艺人南涧,道歉吧。” 不仅被点到的人愣住了,连其他人也愣住了。 这个经纪人……竟然让娱记道歉?? 她是没有睡醒吗? 花语冷冷道:“在南涧最初以‘嫌疑人’的身份被带到市局进行调查的时候,几位就开始口诛笔伐,大肆宣扬南涧为本案的凶手,杀害死者的原因更是五花八门,从失控 激愤到强.奸未遂……” “那又怎么样!”一个人大声道,仿佛声音洪亮就能让他从被点名的羞耻中挣脱出来,“我们做娱记的不就是靠笔杆子谋生吗?” “当然,我们是很尊重娱记的工作的,在法律上,娱记更是不会被追究肖像权的特殊人群。”花语先是彬彬有礼的笑了一下,而后声音带了一点凉意:“但是这并不代表 着娱记就可以用一支笔一块键盘随意抹黑别人,在杀人这件事情上胡乱猜测,已经超出了新闻工作者的工作范围,是诽谤!” 她看着那几个脸涨得通红的记者,“因为我很尊重大家的工作,所以我只是要求你们给我被伤害了的艺人道歉,而不是直接让法院开传票给你们!” 这下子,不仅仅是被点出的那几人,其他人也是面红耳赤。 他们也曾为了为了话题度和热度肆意胡说过,从来没有想过会给别人带了多大的伤害。 “……对不起。”忽然,前排的一个女记者郑重的对着南涧鞠了一躬。 有了第一个,很快就有了第二个,其他拉不下脸的人见这么多人都道歉了,也顺大流的道了歉,这才感觉自己没那么羞臊了。 最后只剩下《天天娱乐》的男记者脸红脖子粗的杵在那里。 花语似笑非笑的:“看来您是打算到法院跟我们谈谈?这样也好,猪猪啊,准备……” “对不起!”那男人要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逃也似的带着自己的摄像机离开了。 花语冷冷的挑了下眉。 南涧神色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