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以含很久都不会化开。不同的是水果冻满满诱人的水果香,而这只醉猫的唇却是浓浓的酒气。 他没让她啃多久就把她从身上掀了下来,并且耐性濒临告罄。 她被掀倒在了床的一边边缘,险些滚下床去,最后干脆就那样蜷在床边睡着了。宁远好一会都没动,直到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这才走过来把她推到床中央去,又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才回自己房间。 宿醉后头疼欲裂的后遗症让傅嘉乐次日醒来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抱着头坐起来,很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一切,可惜喝醉后的事情她完全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一旁的宁远身上倒,最后似乎是整个人都扑到了他怀里,也不知道有没有酒后失态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 见身上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她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进了浴室。等洗净一身酒气出来,她还是觉得头痛提不起半点精神。 换了条白色裙子离开房间,没想到宁远也恰好从房间出来,一身的休闲打扮,一副要外出运动的样子。她喊了声,他转身看来,嘴角却狠抽了一下——只见一身白裙的傅嘉乐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两条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一脸的死气沉沉,眼周还带着的黑眼圈,脚步虚浮的样子也仿佛是在飘,简直就是贞子第二。 偏偏她还一‘飘’过来就搂住他一条手臂把头靠上去,语气幽幽地说:“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已经醉死了。” 宁远好笑地哼了声,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她吃痛轻呼,揉着被他弹红了的地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来瞪他:“很痛欸!” 他拨开她的手:“知道痛就说明你还没死。” 她撇嘴:“难道鬼就不知道痛了吗?那他们为什么还害怕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 他边往楼下走边回她:“这个问题等我做了鬼再告诉你。” “……” 吃早餐时,宁远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我约了人打球,你想不想去?” 傅嘉乐昨晚喝醉现在没一点胃口,正无聊的拨弄碗里的白粥,听他这么说楞了一下,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会主动带她出去玩,一时忘了回答。 “不想去就——” “去啊,谁说不去了?”她急声打断他,然后站起来:“你等我,我上楼换衣服。” 说完怕宁远辞反悔似的,她拉开椅子就往楼上跑,却跌跌撞撞地好几次都险些摔倒。 宁远叹了口气,端过牛奶喝了一口,然后继续翻看手中的早报。 傅嘉乐换了休闲裤装下来,不但画了淡妆掩住了苍白的脸色及眼周的黑眼圈,还把一头长发束了起来,看起来清爽俐落。 因为昨天下过大雨,所以今天气温十分宜人,非常适合户外运动。 顾西辞亲自开着一辆黑色跑车载着藿岑橙去东区的高尔夫俱乐部,等把车停在俱乐部门口,就有俱乐部的工作人员迎上来接过顾西辞的车钥匙替他去泊车。 还没进发球区,傅嘉乐就远远看到一身白色休闲服的小夏,正和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着什么,而男人身侧还站着一个穿着无袖碎花雪纺裙的时髦女郎,带着的遮阳帽和墨镜,在男人的目光往她和宁远这边探来时也跟着看过来,随后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妆容精致的脸蛋来。 傅嘉乐在女人摘下墨镜时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带着一丝欣喜,于是转头去问宁远:“那个女人好像认识你,她是谁?” 宁远的神情微微一怔,却是摇了下头:“不认识。” 傅嘉乐挑眉,摆明了不信,然而宁远根本没看到她的神色,径直走去发球区,和那个望着这边笑容满面的男人打招呼:“没想到李先生这么早过来,我还以为是我来晚了。” 姓李的男人意味深长的望着他身侧的傅嘉乐笑说:“宁医生有佳人作陪,就算来晚了我也能理解。” 那样暧昧的神色和语气,宁远一听就知道对方误会了,就说:“她是我父亲好友的女儿傅嘉乐,刚回国要开始实习,暂时在我家小住,因为还没开始实习,我就带她出来透透气。” 对方闻言一楞,随即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介绍身边的碎花裙女郎:“这位是我公司新签约的产品形象代言人钟洛诗小姐。” 钟洛诗嫣然一笑,把芊芊玉手伸向宁远:“久仰宁医生大名,你好。” 宁远很客套的伸手轻轻回握了一下,又很快放开,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波澜不惊,仿佛真的不认识眼前的女人。反倒是钟洛诗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淡。 傅嘉乐来回打量两人的神色,没来由的讨厌起钟洛诗来,轻哼了声,示威般缠住宁远一条手臂一副撒娇的口吻说:“我想学打高尔夫,你教我。”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