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挂断,霍家老爷子住院的消息让霍宴执的睡意彻底消失,如今霍氏掌权人虽然是他, 但他爷爷手里攥着的才是集团的大部分股份,一旦涉及到遗产分割, 那么霍氏企业内部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洗礼。 这事,恐怕不是这么好处理的。 他正想着事情, 忽而听到门口有脚步声, 很轻, 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很突兀。 霍宴执笑了下, 起身到门边, 将门打开, 垂眸便看到个小小人影,半弯着身子,一副听墙角的姿势。 “笙笙。” 江笙叹了口气,站直身子,“您还没睡呢?” “这么晚了,偷溜过来做什么?” 江笙拢紧身上的睡裙,犹豫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我这不是刚醒酒吗,口渴了,喝完水想着上来看看,也没成想您真没睡呢。” 霍宴执眉头一挑,“我若睡着了,你打算如何?没睡,又如何。” “我......就是想来确认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是我喝多了做的梦,还是真的。”江笙这口吻,又仿佛回到了一年前,极度缺乏安全感。 霍宴执照顾她这许多日子,对江笙的一举一动和情绪变化,可以称得上是了如指掌。 他将门打开,自己先折身回了靠椅上,抬眼看人还站在那里没跟进来,笑着招了下手:“过来。” 屋里没开灯,但屋外走廊的壁灯亮着,江笙随着他轻懒的嗓音,抬眸看进霍宴执的眉眼里,他褪去了日间的尊贵和气度,身上那件深蓝色的真丝睡袍,在他侧躺在榻里时,露出了胸前匀称的线条,此刻倒是浑身散发着一点散漫。 但江笙就是觉得,怎么瞧怎么心跳如鼓。 她听话的慢慢走到了霍宴执的面前,刚想问他做什么,却被男人扯住手腕,用力一带,她就随着那股子力道坐到了他的腿上。 两人都穿的薄,又加上这真丝的面料贴肤,彼此间就像毫无阻碍的靠在了一起。 她被这乍然的靠近吓了一跳,刚想动,就被霍宴执箍着,搂进了怀里。 “刚才那放肆的劲儿呢,怎么着,这是又知道害羞了。”他潜着笑意的话,在江笙耳边低哑的说着。 两人的姿势也太过暧昧,江笙不敢乱动。 她喝过酒,确实比清醒的时候胆子更大些,好像心里就是有底,做错了事也能有个归结。可现在呢,酒意过了,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起来。 “这个点儿了,您怎么还没睡呢。”她没回答那羞于启齿的问题,反而换了话题。 霍宴执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扶在她的背脊上,一点点的数着她身后的骨骼走向,慢慢便移到了她的后颈处,在那里轻拢慢捻的挑逗着她的忍耐极限。 “痒。”江笙缩了缩脖子。 霍宴执手上动作停住,单单落在原处。 “正想些事情,你就闯上来了。” 他没细说是什么,这就是不能说的事情了,江笙自知不能多问,便放松了身子,靠在他怀里,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让人心安。 “明日有课吗?” “有,整天的课。” “去睡吧,晚上我去接你,跟我出席个活动。”霍宴执将她从腿上扶起来。 江笙还想再问,又想着他此刻想事情不能打扰,也就乖乖的出了房间,临关门前,才又看了霍宴执一眼,男人笑的惹眼,让江笙觉得耳根一热,逃了。 第二日一早,她就没能见到霍宴执,吃了早饭,是让司机送着回的学校。 万希希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就算江笙不提前打电话,现在也知道要给她带着书来教室。 “家在本市真的好,诶,笙笙,还没听你说过呢,你家住哪?我看京都这边的房子很有特色,你家也这样吗?”万希希觉得大家都很熟悉了,还没听江笙说过自己家里的情况呢。 江笙弯着唇笑了笑,“我家也差不多,有时间请你们去家里玩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