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潜入宴倾寒先生的办公室,利用自己猜测的密码打开了保险柜,然后看到了决议。” 录音?录像?! 果然,从最开始,那孽畜就在做局!他那些冷笑,愤怒,都是他故意做给我看的!他秘书的话,甚至他提到他母亲的生日,都是故意在引我上当! 宴时绝望地吼叫起来:“可是!那是假的!那是他做的局!那些秘书,助理,那些决议!全都是局!” 对方神色中微有不耐:“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岩寒资本所有的程序,不管是前期讨论收购目标,还是后期更换收购目标,都是合法合规、做了严格保密措施的。” “如果你有更多的线索和证据,欢迎以合法途径向我们提供。” “宴时先生,请问你有证据吗?” 证据……? 宴时的手撑在老板桌上,双目赤红,嘶嘶喘着气。 从头到尾,宴倾寒没有透露过他要收购上市公司的信息。他更没有提过,他办公室的密码是什么。 他只是安排了一系列的巧合,再加上一点点表演,就让自己信以为真…… 自己哪里拿得出什么证据! 宴时从鼻子里往外喷着气,挣扎着说:“可是,我赔钱了啊!我一分钱都没赚,还把公司都亏进去了!你们看看,那些堵在门口要债的,都是来追我还钱的。哪有赔钱做内幕交易的?!我这不能算!绝对不算!” 对方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屑:“宴时先生,你经营这么多年,不知道认定内幕交易不在于是否赚了钱吗?——没关系,以后你有很多时间可以学习法律的。” 宴时的眼眶瞪得快要裂开,嘴里不停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第二天,宴倾寒在看守所见到了宴时。 在宴时接受内幕交易调查的同时,又牵连出了他以往各种不干净的手脚。总之,这位风云人物的后半生,大概只能高歌“铁窗泪”了。 50岁的宴时,前几个月还是一位道貌岸然、能一边吃饭一边去摸小姑娘手的中年人,如今,已经老态尽显。 他狐疑地盯着宴倾寒,盯着这位把自己击败得一塌涂地的大儿子,不知道宴倾寒还要做什么。 莫非,莫非…… 只要我装出痛改前非的模样,表现出对他足够的爱,他还能再给我一点机会? 我不要多了,只要能让我保外就医就够啊! 他应该会同意的! 到底,他还是我的儿子啊!他还冠着宴家的姓啊! “小寒,”宴时沙哑着开了口,像是有无数的悔意:“爸爸错了,爸爸真的错了……” “宴时。”宴倾寒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改掉姓氏吗?” “因为,只有我没有改掉姓氏,你才会猜测我对你还有一丝感情,才会……自投罗网。” 宴时听到这里,脸色先是煞白,又慢慢转为猪肝色。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人,早和自己一样,没有当对方是亲人了。 没了最后那点企盼之后,就只剩下了被算计被摆布的愤怒。宴时猛拍桌子想要跳起来,结果被身旁的看守厉声喝止,按了回去。 “哦对了。”宴倾寒的脸上没半点变化,将两张照片摊在了桌上: 一张,是之前私家侦探发过来的,还有个人形的宴倾宇正一脸痛苦地被一位浑身是毛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