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称兄道弟的。他不愿看任何一个兄弟为了自己而死。 时间不等人,眼看着手表上的指针不停地滚动着,密道中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按理说就算遇到危险小陈肯定也会喊一嗓子。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怎么一句话也没有。难道 “二爷,不行,我心里边发慌,这小子不会出事了吧咱得下去瞅瞅,您说的对,老陈对董家对盗门有恩,可不能让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无双等不下去了,如果再等下去小陈如果遇到突发事件想救他都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 “不能吧那小子挺机灵的呀”马二爷趴在密道口朝里边大声吼了两嗓子,等了十来秒,依旧不见小陈回应。 马二爷说:“您在这儿等着,我下去把那小子弄出来,妈的,刚替他们爷俩吹完,竟给我掉链子” “不行,这回您说啥都得听我的,要去咱俩一块去,万万不能再出岔子了”无双不等马二爷再说啥,低头就钻了进去。 “小爷危险危险哎呀”马二爷紧随其后打着手电也跟了下去。 这条密道挖的不错,洞壁平整不说,而且都做了防水和支护,不愧是盗门人干的活。当然,那些老土贼门干这个都屈了才了,这点活干不好还摸什么金,倒什么斗了 进入密道后,无双手里的蜡烛并没有灭,看来下边空气可供活人呼吸。这密道已有半 个多世纪没人用过了,所以脚底下堆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一行脚印从入口一直延伸到黑暗的尽头,是小陈留下的。 洞壁十分潮湿冰冷,就像冬天里东北人家窗户上的窗花一样。一股股阴风吹的人直打哆嗦,无双赶紧裹紧了大衣。 走了大概十分钟,就见手电的光线尽头照到了一个人的脚丫子,那人穿着老式的粗布裤子,下边瞪着一双帆布鞋,裤腿堆在鞋子上也看不清上身。他头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上带着手闷子,旁边倒着一把铲子。 无双回头问马二爷:“好像是具尸体,二爷,这就是当年死在密道下边的盗门兄弟吧” “看衣服应该是了,这密道里温度如此低,估计尸体并没有腐烂,咱千万当心呀我是怕这古墓中的大粽子多邪乎想必您听我大哥也说过”马二爷提醒无双。 无双抽出寒血刃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靠近那具尸体,那尸体头朝下趴着,并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他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尸体硬邦邦的,也没像传说中的大粽子那样跳起来扑人。 二人伸手把身体翻了过来,尸体保存的还算完整,虽然没有腐烂,不过却也不像刚才所见的那具隋朝女尸保存那么完好。这条密道通风条件不错,虽然气温较低,但还没有达到可以足够冰封尸体的温度。尸体已经变成了半干尸。 他的皮肤呈土灰色,双眼圆瞪,微微张着嘴,死前一定承受了不小的痛苦。马二爷有经验,走过来用手电筒照了照他的眼仁。死人的眼仁肯定是毫无生气的,不过如果扩散的瞳孔中反射出贼光那就有可能魂魄未三,有可能变成大粽子。 这具尸体的瞳孔乌突突的没有任何反射光。 无双扒下他的衣服检查了一遍,他身上没有任何外伤,而且从皮肤颜色来看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这人死的蹊跷,小爷千万当心。”马二爷提醒他。 无双叹了口气,按理说这些都是同门前辈,理应为他收尸,不过一来现在赶时间,二来太姥姥莫小七留下话,所有人不得妄动密道中的尸体。无双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二人继续往前走,前边陆陆续续又出现了几具半干尸,他们死相几乎完全相同,身体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奇怪,这人好端端的是怎么死的呢而且有些老胡子手里边都好拿着枪呢,枪膛里边也都压着子弹,死前既然如此痛苦。按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