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劝道。 这时,沱江河对岸的老街上,眼看着人潮涌动,无数苗民手正在浩浩荡荡地冲杀过来,看这势头今日要不然杀了代卡,要不然他们俩就得被这些家伙点了天灯。 “小兄弟,快放开他,河里有条竹筏,顺河而下,江津渡口旁我们为你兄弟二人准备了快马,你们这番是闯了下弥天大祸呀,此刻不走更待何时?若再不走,我们也救不了你呀!”到底是江湖人,江湖人重信守义,刚才不打不相识的那几个洞庭湖水贼见势头不对,赶紧跑上来劝阻。而且人家已经为他俩想好了退路。 “杀了汉狗!杀了汉狗!杀!杀!杀……”人海中,所有苗民都在呼喊着,就连那些看热闹的善男信女也不愿站在他们这边。 “老铁……好像……好像不太对劲儿啊?” “嗯……情况不妙啊,贼军甚多!”无双砸吧砸吧嘴也开始重新审时度势了,古城里人山人海,一会儿再想跑恐怕就来不及了。 “要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陆少给无双找了个台阶下。 “多谢阿哥的美意,阿兰心领了,你们快走吧,你们得罪不起老鸦山的苗寨呀!”阿兰推搡着无双又把他们俩往后推了几步,身后就是安详的沱江河。 “小瘪犊子我告诉你,今儿小爷我心情好,不想沾血算你走运,奶奶的,日后你别往我再碰上,碰一次削一次,一直削到你服了为止听见没有?”无双在身后冲着代卡背后就是一脚,这一脚用的力道十足,把他踢出去七八米远去,他手下的人急着去抚少司就没在意无双和陆少。二人相互一个眼神,然后纵身跃入沱江河中。 这俩其实都是旱鸭子,东北人有几个水性好的呀?好在还能憋那么一口气,慢慢浮了上来,然后蹦上小竹筏子,没命似地朝沱江河下游就猛劲划。身后喊杀声一片,也听不懂喊的是啥了,反正都是苗语,估计是在问候他们十八辈祖宗呢。 生活在沱江河两岸的苗人常年在水上走动,自然是熟悉水性,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四条竹筏已经追了上来。 这凤凰古城当年还没有旅游开发,说是古城,其实就是个靠河的小镇子,那能有多大呀?竹筏子顺着河往下漂,没漂多久,岸边左右的灯光可就消失了,除了身后还能隐约见到几个火把外,是伸手不见五指。 两岸山林阴森可怖,到处弥漫着一层白雾,相隔十余米之外基本就什么都看不着了。 “好家伙,青山绿水呀,这地方景色真美,可是比江南强多了,老铁,以后咱俩可不上江南找娘们去了,苗疆不错呀!”陆少脱光膀子坐在竹筏末端一边拧水一边说道。 “去你大爷的,为了个苗族娘们差点连命都丢了,还他妈来?来你大爷吧!”无双划船划的筋疲力尽,赶紧让他来替换。 “擦,你别把事都推我身上好不好?咱不就是为了争口气吗?要说那孙子以后别让老子碰见,有本事单打独斗,老子都算他十个的,瞅他那根小鸡崽子似的体格吧,我他么给他一炮子呼墙面子里抠都抠不出来!”陆少越想越憋气,怎奈二人现在已成过街老鼠,回是回不去了,能顺利甩掉背后的麻烦就不错了。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刚才听明白了,这小子是什么老鸦山苗寨的少司,少司可能就是村长他儿子吧?等着,奶奶的,等咱上岸的,在水里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老子不是水贼!今儿晚上咱就往老鸭山摸!我还就不信了呢!” 这俩人啊,都是个孩子脾气,说他们俩二十来岁,其实实际心智也就是十五六岁,没招,小时候爹娘都给惯坏了。 说着话,身后的追兵已经不远了。嗖地一股凉风袭来,无双是江湖后裔自然洞察力敏锐,他赶紧抽出短刀一扒拉,仔细一瞅,竟然是根细银针,那银针落入水面,顿时,水下冒出几条死鱼来。 “耗子你他妈快点划呀!这群孙子动真格的了,是毒针!”无双吼道。 这玩应不是你着急就行的,划船讲究的是巧劲,你有再大的力气不会使也没用。眼看着身后的追兵的火光已经是亮如白昼了。背后吆喝声不绝于耳,幸好他们没有火枪。 “老铁,你骂我也没用啊,不行,这回咱俩要能是能活着回去我得去找个教练,学皮划艇去,这门技术关键时刻真顶用啊!” “少他妈说废话,看看,距离岸边还有多远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