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强帮他翻译,简单问了问老太太的情况。老太太现在两个眼圈黑的跟大熊猫似的,估计好几天没敢睡觉了。 更诡异的是,无双在老太太的脖子上看到了很明显的指痕,那指痕不大,就跟个五六岁小孩巴掌那么大。这更加让无双坚信,确实是有小鬼索命。 盗门中的金点术可以观察人的脸面宏光来预测人的寿命和身体健康情况,其实就跟中医学里的望闻问切差不多意思。 这老太太额头正下方的中归线很长,不过只延伸到了鼻梁上方,按照千机诡盗中所说的,她的寿命绝不会超过70岁。 云强帮他问了下,老太太今年恰好刚刚过了七十大寿,这完全印证了无双的猜测。她现在就是阳寿尽了,怪病不怪病都不是主要原因。 老太太印堂发黑,脸上一点神采都没有,身体上的阳气也弱,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阴冷。 “把右手无名指伸出来。”无双拽着她的无名指按了下,就见那老太太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小爷,这啥意思呀?” “强子,告诉她,以后睡觉时候枕头底下枕一把剪刀。另外,从今天开始家中门前必须挂白布,就像我们汉人家中办白事一样,一直要坚持七天,就当这老太太死了,名儿都得换了!棺材里埋她的贴身衣物,逢年过节都得祭拜。” 第2章 恶缘 “小爷,我们蒙古族人不土葬的……”他怕撅了无双的面子,支支吾吾打断他道。 “就算是天葬想活命也得给我装的像点,用她的贴身衣物代替她的身体还命!懂了吗?”无双嘱咐他说。 这时,手术室上方的灯绿了,门被推开了,两个护士推着马丫走了出来,看她们的表情并不乐观。 巴雅拉教授疲惫的很,走出来后立刻瘫软地堆在了走廊靠椅上闭起了眼睛。 “双子,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无双显得很冷静,他点着一根烟抽了两口问道:“几率有多大?还有其他法子吗?” “这手术很小,没什么意外,但是也许是丫儿那下装的太狠了,导致大脑缺血缺氧严重,咱们在路上又耽误了些时间,所以……” “您就说有没有救吧!”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轻易给病人下结论,但从医学的角度出发,她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现在她仅能靠着氧气和营养液维持生命。”教授的语气很沮丧,他尽力了,纵使他是权威,但也丝毫改变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几天?”无双眼神凝重。 “嗯……通常情况下,我们医生会尽可能的维持病人的生命体征,直到家属放弃治疗或者维持她生命的药物再无法被身体吸收。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两天!”巴雅拉教授的话就意味着给马丫下了死亡通知书。没用了,就算回长春,去北京都没用的。而且也来不及。 老爷子拍了拍无双的肩膀,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本以为这坚强的孩子可能会嚎啕大哭,他一直把马丫当成至亲来对待,如今妹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换做是谁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并且最揪心的是,马丫是为了他而死。 可没想到他竟然很淡定,表情根本没有变化。 “强子,你过来!” “爷儿,您有什么吩咐。是不是要准备……准备寿装?您放心,只要您说的,多少钱咱走买!” “放屁!寿你大爷,丫儿不是还没死吗?”他恶狠狠地瞪了云强一眼。“我这几天要出去一趟,你们看好了丫儿,在他病床前点上一盏长明灯,记住,这盏灯绝对不许灭!谁弄灭了我就活撕了谁!” 说完话,无双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哎?您……您要去哪啊?这……” “强子,快跟上你家小爷,这边我来处理,他现在情绪激动,可千万别让他惹出什么乱子来!”巴雅拉教授催促他道。 无双走出卫生院,快步跟上了那对刚拿完安神药的牧民夫妇,身后,云强带着几个随从紧紧跟着他,生怕他在异国他乡闯祸。 这对老牧民很热情,以为无双也是巫医呢,他们带着他回了家。牧民的家距离这个小镇不远,他家很简陋,就只有一个土坯小院,院子里养了一只大黄狗。 无双走进这户牧民家中后立刻就嗅到了一股阴气,他家中阴气很重,现在已是春季,外边的草都长到小腿高了,可他家中待不了多打一会儿就觉得浑身瑟瑟发抖。 “强子,去问问,看能不能找到从那巫医那儿拿回的药。” 不大会儿,云强低头从牧民家中走了出来,手里边还多了一个纸包,纸包里空了,看样子是前几天包药用的。无双把这牛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