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的发动声响,让她们顿时有种回到工业社会的感觉,青鳞兽和心机鸟们则是好奇地看着声响传来的方向。 大门处的岗哨发现她们,大声喊:“你们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发现那三头飘在水里的水兽背上还坐着人,他们差点以为有水兽来袭。 莫卿卿几步跳跃落到了岗哨身边,吓得岗哨将手里的武器对准她,说:“退后!”有岗哨已经将手按在旁边的警铃上。 莫卿卿的眼睛都亮了,问:“你们这还有电啊。”她随即一醒,说:“对哦,你们这有燃油。” 她这土包子模样,顿时让岗哨们面面相觑,再看她身上穿的也很特殊,没见过的。 一名岗哨问:“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莫卿卿说:“我们是从南方省过来的。” 站岗的这支小队全都震惊了,就连一名看似军官模样的人也吓了一大跳。那名军官问:“南方省还有活人?” 莫卿卿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不是活人呀!” 那军官模样的人看着莫卿卿那光溜溜的脑袋不要说头发,连眉毛都没有,沾着水的皮肤隐约有淡红色的鳞状物显眼,就连眼瞳都透着红光,心说:“你这样的活人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因为不是虫人,看起来就是个乍乍呼呼直来直往的女孩子,但实力强大得他连她是怎么突然从水面上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都没看出来,也不愿去得罪她,说:“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是部队驻扎的港口,你要进城的话,得从城门进去,你如果要入伍的话,得招兵处报道。”他说到这,突然想到她们这队人能够从南方省过来,还能驯化猛兽和猛禽,绝对能够出人头地,也有心交好,说:“你们初来乍到,情况有可不太熟,我还有半个小时换班,之后我轮休,有两天假期,可以帮你们先安顿下来。” 莫卿卿“哎?”了声,问:“这么好心?”她还是头一回到莫生地方遇到这么热情没有戒心的人。 那军官直言笑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风倾然说道:“那就麻烦了。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那军官说道:“我叫江宾。” 旁边的一个士兵说:“这是我们连长。” 风倾然点头,打了声招呼:“江连长。”并没有报处自己的名字。 江宾注意到她们对于他这个连长的职务反应很是冷淡,另外两人连看都没怎么看他,都盯着正在往回来的那些捕猎皮艇看,特别是怀里抱着枪的短发女孩,他一眼认出她怀里抱的是把狙,那身气质一看就是军旅出身。与她说话的那大美女,看起来像是领头做主的,至于另一个长翅膀的大美女,气质很冷,有点不太好相处的模样,但看起来就是属于灾难前家境就很好,灾难后也没遭过罪的。灾难后,世道就乱了,漂亮的女人要是想活得好,要么得有实力,要么就有靠山。很显然,这几个都是有实力的,随行中还能有带着抱有新式武器的狙击人员同行,肯定是高官。 江宾在自己换岗后,便乘坐小艇来到风倾然她们的旁边。 他之前在岗楼上还不觉得,这会儿近了,才感觉到她们乘坐的猛兽有点吓人。这头猛兽的一半身子浸泡在水中,露在水面上的只是一小部位,待近了才看清,它至少二三十米长,身上的鳞甲泛着金属的光泽,表面更有一层宛若能量波的东西覆盖,让人感到莫名心悸。 猛兽背上的那只色彩艳丽还穿着盔甲的鸟则用一种很瞧不起他的眼神看着他,还朝他翻个白眼,之后,伸出只鸟爪子轻轻刨了下,便把他的皮艇挠破了。皮艇被挠破,漏气,“哧”地一声,就扁了。 好在领头的那女人朝他伸出手,及时把他拉到猛兽的背上。他问:“不知怎么称呼?” 风倾然说:“我姓风,大家都唤我风老大。” 柳子澈扭头扫了眼风倾然。 风倾然全当没看见。 江宾看到柳子澈的眼神就明白,这个只是随便用了个外号,这些人是真有身份的。 风倾然说:“劳烦,给指个路。” 江宾说:“沿着城墙绕过去。城墙外三百米是水域禁区,水下有很多布置,过不去,得绕着走。” 莫卿卿跟在青婶身边游着,说:“你说的水下布置就是那些荆棘植物和插的些钢筋兽骨还有丢弃的垃圾吧?” 江宾看向莫卿卿。 莫卿卿满脸嫌弃地说:“你们那些布置,也就扔的垃圾管用,脏得人不想靠近。” 风倾然和柳子澈同时无语地看了眼莫卿卿:少说两句,成吗? 她俩想说,刚来,我们低调点,但明显的,她们这群人加兽和鸟,真没法低调。这才刚来就有人准备把她们当大腿抱了。 风倾然对青婶说:“青婶,游慢点,我们不赶时间。”便又对江宾说:“你给我们说说这水城的情况,还有周围有多少幸存者,以及野兽和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