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蛋糕。 奶油的,中间点缀几个草莓,看着简约别致。 “甜食分泌多巴胺,能让人变得快乐。”他说。 林琅怕他摔倒,上前扶稳他:“我现在挺快乐的。” 他笑,任凭她握住自己的胳膊:“那就变得更快乐。” 林琅原本是想让他先进屋,但他却摇头,说自己身上一股酒气,就不进去了。 林琅不放心他:“没关系。” 在她的坚持下,裴清术还是被她扶进屋,在沙发上坐下。 他喝醉酒后和平时没有太大区别,除了走路不那么稳,眼底多浮出些许朦胧情愫。 林琅在厨房忙活半天,然后才端着一碗红糖姜醋出来。 屋子里灯光柔和,桌上那瓶玫瑰还没枯萎。 他安静看完,眼中散着笑,轻声发问:“我们现在像不像夫妻?” 林琅微怔,手上还端着那碗红糖姜醋:“什么?” 他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在桌上等它稍微凉一些。 又去握她的手,稍微用力,便将她带到自己怀中。 一只手环着腰,另只手则搭在她的腿上,隔着睡衣的单薄布料轻慢摩挲。 他这样的人,有种天然优势,不管做多么亲密的动作,都不会显出狎昵来。 “林琅,我们以后会结婚吗。”他这样问她。 不等林琅回答,他轻轻低下头来,靠在她肩上,自问自答:“会吧,我和你。” 他是真的喝了很多,今天酒局上大多都是长辈,敬酒也不好推辞。 于是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再好的酒量也遭不住。 林琅被他抱着,坐在他腿上,不敢有太大动作。 他保持这样的姿势,枕着她的肩睡了。 呼吸似羽毛般,颈间皮肤脆弱且敏感,她被瘙痒到下意识闪躲。 又被他加大力道捞回怀中。 “那天就发现了,你这里很敏感。”他闭着眼,轻笑。连说话都是暧昧松散的气音。 一碰就发抖,抖得厉害了,就开始缩进他怀里轻轻喘息。 哭着求他别碰这儿。 他是头回觉得林琅的眼泪对他没什么用。 那样的场景下,理智什么的都没了,满脑子都是让她哭的再凶一点。 林琅仰起脖颈,忍耐住即将冲破咽喉的声音:“我感觉你最近的工作好累。” 他从她颈间离开,心疼看着上面浮出的红痕。 不在意道:“比我累的大有人在。” 她说:“你少喝点酒。” 他轻笑,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摆正,非得让她看着自己,然后才温顺点头:“好。” 多漂亮的一张脸,让他午夜梦回都心心念念着。 吃饭的地儿离他家挺近,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了。但还是忍着酒后的头疼,让司机绕了大半北城开到这南边来。 “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叮嘱一句的,但是怕打扰到你。” 红糖姜醋放凉的差不多了,也没刚才那么烫。他一只手揽着林琅的腰,空出的那只手将碗端过来。 林琅就这么近距离看着他。 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喉结。 修长白皙的颈,这儿的凸起让他看上去更多几分禁欲来。 喝完了,碗放下。他又笑:“那我宁愿你天天打扰我。” 屋内的气温不知道什么时候升高的,林琅感觉自己光是闻着他身上的酒气都开始有醉意。 比起直接打电话,发微信好像更方便。 只不过这人的微信像是长草了一样,压根看不出一点使用痕迹。 先不提常年不换的头像和id,朋友圈更是没有发过一条。 哪里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