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初穗回家,韩涧接过她的时候,除了发现初穗呼吸有点急促外,没有任何问题,他抬头看向祈善,明显是要好友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祈善只说,是酒店那边的问题,没有给初穗及时替换使用果酒制作的甜品,初穗又对酒精格外敏感,这才晕倒了。 韩涧气不打一处来。 “初穗本来就是个柔弱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她的幸运仅限于是跟着你回来,如果她再晚一点出现这样的症状,又是一个人在外面,你要她怎么办?” “抱歉,我不是有心伤害初穗的。” 被韩涧用冷硬的声音质问,祈善不复平日的狂妄,他本没有打算走到这一步,这与他秉持着的贵族绅士的观念也背道而驰。 也许是因为初穗今晚的态度软化,也许是在车上她主动抱住自己,祈善便无法控制了。 韩涧喂初穗吃下药后,初穗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她四肢软的厉害,几乎没有任何力量,似乎还有点困惑此刻在她面前无比自责的祈善,以及一脸怒容的韩涧。 “怎么了?”初穗问。 “对不起,初穗,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祈善顿了顿:“我并不想伤害你,只是,我无法控制,尤其是当你抱住我,我以为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初穗。” 听完刚才车里发生的一切后,初穗抬起手,韩涧递过来的水就被她泼在了祈善脸上。 “你现在就从我的公寓离开,祈善,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祈善在她面前蹲下身,完全不顾从头发上向下滴落的水珠,随即开口:“初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给我一巴掌,打我,或者让我赔偿你,报警也可以,我希望……” 少年痛苦的闭了闭眼,这对于他来说,被泼水已经算得上是侮辱,可他宁愿少女再对他发火,再凶狠一些,而不是这样摆出全然拒绝的样子。 她对每个人善良温柔,对自己冷漠抗拒…… “我也有错。”初穗呼吸稍缓,声音也很虚弱:“我不知道自己有没办法接触酒精这个体质,而且,你也说了是我先抱住你的,但是,我没办法接受这件事,祈善,请你回去吧。” 初穗的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 “我没有恶意,初穗。” “请你离开。”初穗索性就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说话了。 …… 韩涧的思绪随着台下的一阵难以掩饰的激动声,又被拉回了现在。 “刚拿下电影学院奖和奥卡电影奖双影帝的余想先生,会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回到学校……” 校长露出笑容,看着台下激动的学生们,示意他们冷静,韩涧发现,坐在身旁的祈善手指收紧,似乎是对余想这个名字十分的不悦。 这是,初穗的哥哥。 学校里很少有人知道初穗家的关系,韩涧作为她的青梅竹马,对她可谓是十分了解了。 初穗的母亲是个事业型的女强人,前一任丈夫是京桥大学的教授,二人算是和平分手,初穗的母亲还成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接了许多娱乐圈电影大制作的服装设计,后来,她和余想的父亲,一名著名的导演认识后,二人宣布交往,但至今为止也没有订婚的消息。 那天晚上,初穗在他面前哭的很伤心,她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韩涧,我该怎么办……我喜欢的人变成了我的哥哥……” 初穗从来没有这么难过,韩涧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好抱着她,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那时候,韩涧甚至不知道初穗竟然瞒着所有人和余想谈了整整半年的恋爱。 “韩涧。” 程连星拍了拍他肩膀,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你和祈善今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哦。”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