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怎么晕倒了?你说,此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他盛怒之下就指着大夫人的鼻子质问。 这二人素来不对脾气,争风吃醋是常有的事,他们背着自己在暗处斗来斗去,大夫人也因为自己宠爱妾室冷落了她没少生气,心里定是恨极了他的怜儿。 这次怜儿出事,他当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因为除了大夫人,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可以下手,有何理由下手。 况且今天怜儿也没有出过府,定不会是外面的人做的。 大夫人冤屈极了,她满脸委屈,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 “相公,你怎么这么说呢?我…我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对她下手的,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现在的县令正在气头上,大夫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不进去,只气冲冲地在屋里跺来踱去,气急败坏地道:“你要是真看在我的面子上,平日里就不会跟她互相斗来斗去,让家宅不得安宁。” 大夫人张张嘴,还想解释,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小翠的声音:“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她说着就把大夫请了进来,大夫打算给县令行礼作揖,县令哪还顾得上这个?当即我把她扶起来,指着床上昏迷的人儿,对他道:“大夫,你一定要好好看看,我家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一边安慰他一边赶紧把药箱放下,为柴巧怜把了脉。 他一手把着脉一手摸了摸胡子,咂咂嘴道:“哎呀,夫人这病有点古怪。” “怎么古怪?” “这既像是中毒之相,可又不像。” 县令更急了:“大夫,那我家娘子到底是不是中毒啊?” “令夫人的脉象虚虚实实,着实诡异的很,恕草民无能,实在诊断不出来。” 大夫起身冲县令作揖道歉,他从医数十载,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脉象。 小翠想了想,道:“大夫,我家夫人今日一直呕吐,会不会是有身了?” 大夫连连摆手:“非也非也,有喜的脉象老夫还是能诊出来的,这并非喜脉,又像毒又像病,不过…被人投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只是这种毒…老夫还没见过。” 他也觉得很是奇怪。 县令更急了:“那怜儿就这么一直昏迷着?你这种庸医,区区一点小病都治不好!” “是草民无用,大人还是另找贤能吧。”大夫说完背上药箱就准备离开。 小翠急的直搓手。 县令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吼道:“你给本官站住!关闭你现在就把我夫人,赶紧治好,否则本官就治你的罪。” 大夫一脸难色:“大人,草民是真的毫无办法,就算您把草民收监,草民也别无他法,您夫人这病 ,确实来的古怪。” “滚!赶紧给我滚!”县令说罢,看他还在原地不动,气的大喊:“没听到吗?我让你滚!你要是再不滚,本官就真的拿你治罪。” 闻言,大夫抓紧身上的药箱,一溜烟儿的就没了踪影,腿脚功夫一点儿都不像花甲之年的老者。 县令心里的气堵在心口无处发泄狠狠冲着门踹了好几脚吓得小丫鬟缩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他家大人发起飙来,还真是可怕。 第二百二十六章?毁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