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牧场,虽然在别人的眼中,它是那么破,草也不好,但是对于章驰来说,不管好与不好,这块牧场上的一切都是属于他自己的,这是自己的地盘,在这上面可以任由他发挥。 拥有一样东西,哪怕是一丢丢的立锥之地,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都是无比重要的,因为在咱们的文化中,土地哪怕是现在都有一种独特的意义,但存方寸地,留予子孙耕,这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而是印在骨髓里。 哪怕是这个时代,出来的中国人哪怕是有一丝可能,首先要做的也是买房置地,无论是这人穷还是富有,土地情节一直没有从血管中挤走,反而变的更加深沉。 初春的牧场,草儿已经慢慢的长起来了,虽然大多数的地方还不高,但是满眼的绿意是藏不住的,铺天盖地的争抢着映入章驰的眼帘,诉说着春天的生机。 无数不知名的小花也争相开了起来,红色的,绿色的,紫色的,一片片,一堆堆,争奇斗艳,在山谷的小微风中迎风绽放,时不时的散出淡淡的花香。 花香引来了各种勤快的小昆虫,热闹的嗡嗡叫着,围着花朵打着转儿,忙碌的如同以前在餐厅中工作的章驰一般。 目光再远一些,是连片的大树,满眼满帘一直延伸到无穷尽,在大树绿海碧意的尽头,是一座座山峰,有些山峰上还扣了白帽子,那是山峰之上经年不化的积雪。 在山之上,是一片瓦蓝的天空,纯净的如同一卷蓝丝绸,又如同凝固的果冻一般,让人看着心喜,也放阔了心胸。 章驰的手轻轻的捋着马脖上的鬃毛,鬓毛很软,梅森这个训马师把马打理的很好,手指穿过鬓毛的时候没有一丝丝的迟滞,如此的丝滑,简直可以拍洗发水的广告了。 当最后一稍鬃毛从手指之间溜走,章驰的手轻抚到了马脖子一侧。 短短的马毛微微有点硬,不过手感依旧是很好,透过手心可以感觉到马皮肤上微微带着的一点温热。 轻轻的马脖子上拍了拍。 咴咴! 跨下的马给于章驰两声轻轻的响鼻,似乎是在回映着它的主人。 “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稳坐在马背上身体略微前倾,一边拍着马脖子一边似乎要和跨下的马儿交流,章驰呢喃的说道。 小红?不行,有一半是白的。 小白?也不行,有一半是红的。 小红白?听着似乎有点绕口。 对于自己的第一匹马,章驰挖空了心思想给马取一个好名字。 可惜的是,文盲终究是文盲,英文是半调子,中文也没有见到好哪里去,所以心中憋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屁来。 “给你起名字可真难倒咱了” 章驰轻轻的拍着马儿,一副我很为难的模样。 想想太宗皇帝给自己马儿起的名字,特勒膘、飒露紫,一听就那么有文化,自己到底和太宗皇帝差在哪里了呢? 章驰想了想,觉得差在一个皇帝上了,自己不是嘛,要是自己当了皇帝——估计也想不出这好名来,那只有学十全老混蛋,抢别人的才华装自己的门面了。 “红盖雪?俗气,俗气!一听就像是小武哥给起的”章驰摇了摇头。 “火烧云?也不得,火烧,哎哟,我有点想起洛杉矶的那家火烧店了,馋了馋了……”。 “赤焰山?嗯,这名字不错,你这小子就像是一团烧在雪山顶上的火,就这个名字了,特么的,老子可算是有文化了一把”。 章驰有点小得意。 想了个满意的名字,章驰决定带着赤焰山跑上一趟,到现在他还没有好好的踩踩自己牧场的土地呢。 “老赤,咱哥俩来一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