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然了,对待章驰坎农那时候是不一样的,逮个好老板,那不得殷勤一些?坎农是外国人,但是坎农不傻啊,简单的拍马屁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不会一点? “我是说,万一我爷要是摔下来怎么办?”章驰问道。 坎农直接说道:“这个问题你只能问上帝了”。 “……” 章驰无语了。 坎农又道:“你要说这个,那危险可多了,吃个东西还能呛到,那你总不能不吃东西吧”。 章驰觉得自己和坎农有点说不明白了,有点鸡同鸭讲的味道。 自己讲的是吃东西嘛,讲的是骑马,这危险性可比吃东西高太多了。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高多少,美国这边每年被呛死的人还真挺多的,刚来的时候章驰都会琢磨:这帮美国人真有这么憨币么?怎么会有人把自己给呛死呢? 坎农不知道章驰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他也知道章驰对于自己的爷爷挺关心的,于是他又道:“放心吧,不太会有事,我们都在附近。而且你爷爷无论是反应还是身体状况都挺棒的,埃萨克教授给测过”。 章驰抬头,以四十五度角仰头望天,指望天上落下一道闪电把坎农这个二话给劈死才好。 自己和他说的是骑马的事么,是老爷子的危险境况。 和坎农是讲不明白了。 等等! 测过,埃撒克? 这特么的又是怎么回事,埃萨克那老东西不是个研究动物的么,还能给自家爷爷做身体测试? “什么测试?” 坎农道:“简单的血压、血糖什么的,测出来老先生的身体真是挺棒的,血压74——107比很多年轻人还棒呢……”。 章驰有点挠头,心道:这都叫什么事儿! 和坎农说不通,章驰只得又转向了自家的爷爷、父亲。 “您得注意一下,现在您的技术万一”章驰说道。 章家仁望着孙子说道:“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章驰脸色顿时就苦了,说道:“我哪里不盼您好了,我这不是担心你么,骑马不是这么简单的”。 章家仁抖了一下缰绳:“那我现在在干什么?” 老小孩老小孩,章驰觉得自己和爷爷也有点说不通了。 骑马是有危险性的一项活动,每年都有人从马背上摔下来把自己给送走的,国内是少听到,但是在这边章驰这些年听过的,可不止十来起。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别人家的老头就能死的完么?再说了就算是死了和章驰又有个毛的关系? 总不能别人家死了个老人,章驰就像是国内某大学的女老师,人家死了女王,她流着泪一副我伤心了的模样,说我们只是在送一位xxxx的老人。 哭别人的祖宗,悲别人的坟头,在章驰的眼中就俩字:下贱! 章驰这可是亲爷,无论是从感情还是别的方面都没有伤害过他,疼他那是疼的不要不要的,这要是因为骑马给骑成了驾鹤西去,章驰哭都哭不出好声调来。 “我是说这样危险”章驰道。 “啥事不危险?走河边还会被浪给卷走呢”章家仁对于自家孙子想管束自己,有点不满意。 老人家到了一定的岁数就有点固执,况且老头觉得骑马真没有孙子担心的那样,哦,动不动就死一个,这是骑马呢还是砍头呢? “没你担心的那些事,你就放心好了,再说了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和坎农他们在一起干活呢”章家仁说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