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把你上得欲仙欲死,我是不会下来的。” 尤明许:“……” 别的男人说这话,约莫是吹牛或是故意的荤话。但他不是,他是很认真的。 克制住心头的强烈羞燥,尤明许语气一冷:“嗯,你当然厉害,老手了嘛。” 殷逢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说:“不是的,过去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感觉自己应该很厉害。” 尤明许:“你怎么知道?” 殷逢低头往下看了看。 尤明许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到底没憋住,笑了。他也笑,只觉得自从在西藏醒来后,从没这么快活过。 前奏就差点令尤明许发疯了。殷逢在床上的反应,既在尤明许的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又或者是这段时间过去,他也早已不是曾经那个被她压在车上蹂躏的男子了。他真的很猛,充满干劲,眼眸昏沉,换着法子折腾来折腾去,都完全不用尤明许操心……甚至有时候她被他弄得狠了,不高兴,想要推开,猛地手肘就被他扣着,压回床上。 尤明许瞪大眼:“反了你!” “早就说过我想反了你啊。”动作不停。 “……” 也许真的憋太久,又也许他性子太执拗,来势汹汹,准备办正事时,尤明许感觉已去了半条命,气喘吁吁的。 他身上的衬衣西裤早不知何时扒掉,在被子里紧抱着她,说:“阿许,我要到你的里面去了。” 尤明许心颤了颤,也是皮,脱口而出:“知道不是尿尿了?” 他盯着她,说:“那天……你说不让我上之后,查过资料,都明白了。” 尤明许眨眨眼,若无其事看向一旁。 他慢慢地开始行动了,尤明许呼吸一滞,后来闷哼一声,喉咙里的声音开始控制不住。可他在这种时候,原来是个闷葫芦,只是动作越来越凶。尤明许骂道:“你要弄死我啊?” 殷逢眨了眨眼,一滴汗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落在她的身上。他俯下身体,额头压着她的额头,哑声说:“阿许,这是惩罚。你欺负我傻,顾天成也欺负。每次我想起来……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以后你是我的了,谁也不准碰,除了我。” 这么傻气又偏执的话,却令尤明许心中泛起阵阵柔情,摸摸他的脸说:“殷逢,以后你也是我的。不管以后是否恢复记忆,要是再看别的女人一眼,我打断你的腿;敢碰别的女人一下,我阉了你。” 殷逢笑:“没问题,完全没问题。阿许,叫我英俊。” 尤明许默了默,在如此情深义重干柴烈火的时分,笑了出来:“好,英俊,尤英俊。” 他也笑了,脸挨着她的,两个人寸寸紧贴,心潮难平。 …… …… …… 因为尤明许还有伤,殷逢到底没有彻底放开,两个回合之后,就抱着她,只是亲昵说话。这样也到了中午,相拥而眠。 到底他是出力的那个,很快就传来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尤明许全身骨头都被他折腾酥了,反而睡不着,望着暗暗的房间,过了一会儿,看着他。 他现在,就像个介于最初的尤英俊和殷逢之间的男人——尤明许没头没脑地想。 还是喜欢趴着睡,可手臂非要枕在她脑袋下,另一只手牢牢搂着她的腰。睡着时,他的脸上没有了那些飞扬单纯的表情,看起来就是个英俊青年。尤明许的手指沿着他的五官轻轻抚摸,一方面,是终于两情相悦的抑不住的欢喜;另一方面,还是无法对人尤其是对他言说的隐隐不安。 最后,她把脸和他挨在一起,蜷在这小男人怀中安睡了。 殷逢醒来时,外头天已经黑了。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她,和平时的大开大阖不同,她蜷成了一团,头发都铺散在他手臂上。殷逢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到心头一阵难以克制的柔软,他伸手把她抱得更紧,然后一个人望着窗外幽暗的天光,傻傻地笑。 她怎么能这么好呢?他心里酸酸地想,哪怕他脑袋现在还坏了一半,她也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再也不孤单了,真的特别特别满足。他要一辈子对她好,心疼她陪伴她保护她,什么都为她冲在最前面。 就算将来恢复了心智和记忆,他绝不变心,也不许她变心。他和阿许,要天天月月年年一生一世在一起。 —— 过了几天,尤明许回到专案组,殷逢自然跟随着。 最近专案组忙于两方面工作,一是收尾,对邓耀父子的审讯,对所有受害者身份的核实,确认犯罪事实,将真凶绳之于法。 在邓家院子里挖掘出不止一人的骸骨,令所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