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贱人心思不正。 她自觉几年的友谊情分,且世间哪有完人? 如今方才醒悟自己就是最大的傻瓜。 伴娘挣扎道:“我不做这伴娘了,那贱人今后跟我没关系,麻烦你们帮我报警。” 几个醉汉还混不吝,虽然祝央那声响动太大,让他们激灵了一下。 可才过了这么一小会儿,便故态复萌,眼见伴娘要挣扎下床,几人居然又把她按回去。 真真是仗着法不责众,人多起来便什么都敢做。 倒是新房那边好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原本紧锁的房门突然打开。 穿着喜服的新娘率先走出来,她的身后是门上大红的囍字,脸上也挂着笑,但端看这人刚才的心思。 或许她脑中并没有对状况多了清晰的逻辑,只是下意识的在自己嫉妒的朋友遭难的时候袖手旁观而已。 甚至那还是她心中隐隐的期待,这个随处压她一头的人,要是遭点什么磋磨,失去在自己面前的优势就好了。 但她那推波助澜的行为,无异于谋杀。 她连忙跑到房门口,看着里面那狼狈的画面,眼睛里闪过一丝快意。 嘴上却道:“喂喂!你们闹太疯了啊,我刚刚听丽丽都说要报警了。” 又对伴娘道:“多大点事,行了我会说他们的,你这是来参加我婚礼的,要警察来还让我怎么做人呐。” 伴娘呸了一口,瞪着新娘冷笑:“你还是是个人?姓许的,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别想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新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这份不对等的友谊中,明显她对伴娘的手段丰富,经验十足。 便突然用手捂住眼睛哭了起来:“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早跟你说好了我这婚礼上不了台面,让你到了这天多担待。” “你怎么说的?你嘴上答应得好好地,现在却想着拆我的台,咱们朋友这么多年,我这辈子就一次婚礼,你也狠得下心。” 伴娘见她无耻的倒打一耙,眼睛都要瞪出血了。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伴娘真的是能在心眼儿和嘴皮子上斗得过新娘的话,也不会傻乎乎的和这种人维持这么多年友谊了。 那几个酒醉佬便跟着起哄,不但没把伴娘的威胁和愤怒当回事,还大有继续闹占便宜的势头。 此时祝央对伴娘笑道:“就是啊,人家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你闹得这么难看,不是奔着结仇来的吗?行了行了,放开一点,婚事都是这么闹的,你这才到哪儿?” 她这话颇是让新娘他们共鸣,眼看气氛又回来了,伴娘脸上满是惊慌和绝望。 然后接着就看到门口那女人一把撕烂新娘的上衣,将她往床上一扔。 接着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伴娘下一秒便被她拽到了自己跟前。 新娘和伴娘的位置瞬间掉转,快得新娘都不知道发生了身后,更遑论那群酒醉的色中饿鬼。 伴娘乍一脱困,都有些不可置信,但羞耻和求生欲让她下意识往祝央身后一躲,匆忙的将自己被扯开的衣襟扣上。 如今新娘就在她刚刚那个位置,也同她刚才一样上衣大开,被几个酒气熏天的男人环绕。 祝央笑了笑:“闹洞房都是闹新娘,没听说过闹伴娘的。你们也瞧见了,人家新娘这么大方,想必今儿个你们客人的身份,做什么她都不会扫兴的。” “毕竟这是她一辈子一次的婚礼嘛,要这都玩不起,她还怎么交际为人?” 又对新娘道:“哦!你家隔这儿几个村,都不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