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既已发生,便一定会有被翻出来的可能,那个或者说那几个alpha叫什么名字,我让人处理了。” 唯一对祝央抱有善意的那个少年立马道:“爸,那只是阿姨们的臆测,您不能只凭她们一句话,便将姐姐定罪。” 他才说完,两个美妇便笑道:“大少爷,我们知道您和她姐弟情深,不过也不能为了护姐姐冤枉我们吧?” “难道我们说的话有假?再者说您别忘了你们的母亲是怎么——” 说到这里两人看了眼男人的脸色,见难看至极,便也没有说完,只抿嘴一笑:“想来您姐姐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的。” 少年突然站起来,看着两个妇人的像要生吞她俩,两人的子女却也不是好惹的。 那俩妇人做出一副脸色煞白被吓到的样子,几个子女一副护母的架势站在她们面前—— “哥!陈年旧事了,本来就是发生过的事,难道你还想翻账吗?你们母亲跟人有染难道还是我们妈妈的错不成?” “想当初她是多张扬跋扈?仗着父亲是她家里的赘婿,独揽大权,逼得我们没有立锥之地,就连奶奶也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 “要不是做出种种丑事,不容于家族,父亲也不会脱离苦海。难道作为父亲的儿子,您要为了德行有亏的生母心里埋怨他吗?” 少年显然是个不擅言辞的,被几个兄弟姐妹一人一句怼得浑身发抖。 祝央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坐在自己旁边:“不会说话就别说,跟几个杂种争论就是赢了有什么意义?” “不擅长吵架,那就打碎他们膝盖骨和脊梁,让他们闭嘴光听你说就是了。” 她这番嚣张,让男人一瞬间想到了她的‘母亲’,也是这般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 年轻时的屈辱和怨憎立马浮上心头,另外几个人也惯会看他脸色。 见他如此便知道祝央今天是别想有活路了,且那一番话端的让人憎恶。 便七嘴八舌的围攻她起来—— “都是兄弟姐妹,你这说的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 “是不是在你眼里父亲的骨血不配做你的兄弟,只有你一母同胞的弟弟才是人?” “可见在她看来父亲的血液是低贱的。” 那老太太也掺和进来:“我儿天之骄子,当年军校第一毕业,就是没你们母族也是前途光明。” “你们那个贱人母亲嫁人之后不安于室,成天抛头露面,哪里尽到了一个妻子的义务?” “当子女的你居然敢嫌弃你们父亲,说,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老实说,即便已经想通了不再因表面的荒诞轻视之,但祝央他们几个玩家对于此情此景的感想仍然不变。 这些对话分明该出现在封建宅门吧? 祝央吐了口浊气,无视身旁少年焦急的表情,长腿一翘—— “低贱?那还用说吗?如果不是天生贱人,怎么把这好好的豪宅弄成个鸡窝还住得好好的?” “因为鸡窝才是他的舒适区,你让他住天鹅窝,他便浑身不舒服,为此得谋杀天鹅把鸡带进来鸠占鹊巢,这才爽快了。” “这种人你们知道叫什么吗?叫天生贱骨头。即便站得再高,穿得再好,也抹消不了骨子的自卑下贱。” “这种人就是带不上天的,只会把人拉扯到泥里,这样他才舒服。” 说着她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气得五官紧绷的男人:“你说对吧?” 客厅里安静得针掉下的声音都听得见。 祝央却漫不经心的翻过桌上一个水晶杯,倒了半杯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