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从一旁的桌上抽过一张毛巾,慢悠悠的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将那张毛巾扔进垃圾桶里。 和扔摁鼻涕的卫生纸一样,用过之后便失去价值了。 然后她对着目瞪口呆的周围人一笑:“为什么长官会认为我们的觉悟是一场作秀呢?” “如果留有余地,那么我们的态度就毫无价值。我们是打从心里不愿信息素限制我们在战场的表现,能够进入前线营只是开始,最终的目的还是上阵杀敌。” “所以希望长官能够彻底放下我们的性别概念,把我们当做真正的战士看待,可以吗?” alpha长官觉得今天再这么下去估计要得脑血栓,因为在那个女omega之后,另外几个家伙也立马将自己的腺体破坏殆尽。 虽然医疗技术已经发展到了能够制造人工腺体,但就和假肢一样,再能够代替作用,再能以假乱真,也是不同的。 网上那些关于作秀的猜测,立马跟被扇了一个耳光似的,网络上甚至有那么几分钟陷入了真空时间,原本各方激烈的发言变得稀稀拉拉。 可见这件事对三观的冲击有多重。 alpha长官安排好一切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而他们走后,媒体便蜂拥上来,试图采访这几个omega。 虽然刚刚阉割了自己,但他们却并没有丝毫狼狈,这让不少落在他们身上怪异同情的眼光反倒显得可笑。 “这位小姐,请问您切除腺体的时候怎么想的?”一只话筒伸过来。 祝央没有停留,边走边回答道:“直接切还是有点疼,应该先做局部麻醉的。” 这里局部麻醉甚至很简单,麻醉喷雾往特定的地方一喷,便可以迅速渗透,用于外伤很方便。 记者估计没想到她的回答是这样,并不满意这种论调。 又接着问道:“您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要知道失去腺体之后,您就失去了作为一个omega的全部魅力。” “嚯?”祝央闻言脚步稍微停了停,似笑非笑的看了镜头一眼。 这一眼毫无疑问也是同步放送的,在大多数世人眼里,这几个omega已经算不得omega了。 他们无法散发信息素,无法掀动alpha那来自本能的怜爱和保护欲,魅力大打折扣。 但这个漫不经心且带着玩味的眼神隔着屏幕看过来,依旧不少人心里一跳,觉得这人实在是富有魅力。 只不过隔着屏幕,所有人只当这是人类对于美好事物的欣赏而已,实际上这个omega应该已经失去了性吸引力的。 接着采访的记者们,以及还在网上围观现场的人,便看到那个omega往一旁招了招手—— “你们,对!就是你们几个。” 摄像机适时的转过去,那边站了几个alpha,二十出头的年纪,各个青春年少,长得也不错。 不管何种意义上看都是比较受欢迎的群体,但女omega的态度却是颐指气使的。 和平常温驯柔弱,个性敏感的omega大不相同,真要说的话这性子反倒跟一些张扬跋扈的女alpha有些类似。 记者什么事没见过?自然知道这个omega是想通过这个来证明自己还存在魅力。 但他心里很是不屑,没有信息素,就这个女omega的个性,能喜欢上她的alpha估计是有同性恋倾向的,然而alpha基本都是直癌,这种群体少之又少。 于是他们退散一些,坐看这个omega翻车。 那几个alpha倒也老实,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也走了过来。 接着不管是现场的人,还是隔着屏幕,突然就有一种感觉。 那没法形容,但从几个alpha过来,并问她:“什么事吗?”那一刻开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