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还是人为,至少老头那案子还没破呢。 所以其他几人便有点不敢入睡,可睡意岂是这么好抵挡的?成天虽然没干什么事,但精神时刻紧绷,提防并担惊受怕着,要大家一起熬夜还好,等旁边传来熟睡的鼾声,自然也就感到困了。 高管和浓妆女看了眼已经睡着的尖嘴猴腮,啐了一口:“他倒是心大,也不怕明早醒不来。” 不过话这么说着,受他印象没一会儿两人脑袋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最后还是无奈睡去。 夜深人静,除了屋内的轻微鼾声,此刻便是丛林外时不时传来的虫鸣。 大伙儿都已熟睡,这时却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睁开。 他坐起身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从身上掏了掏,竟掏出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 只是那毒蛇嘴巴被一种树皮纤维紧紧的缠住,两颗毒牙暂且没了用武之地。 那人就着从门缝透进来的月光,掐着蛇头,小心翼翼的将丝线解开,毒蛇立马就是大嘴一张,露出狰狞的尖牙。 但被掐住了头,却是拿面前的人无可奈何的。 那人心中满意,将毒蛇放到了地上,毒蛇一离地就想攻击他,但再度被一把抓住七寸,连着两次,才意识到这人啃不下。 于是毒蛇只好放弃眼前的目标,往另外的方向滑行而去,嘶嘶的信子通过热感应了解到猎物的方位。 转眼间,毒蛇便滑到了浓妆女面前,张开大口正要咬下,却从不知何处飞出一把尖刀。 那刀精准无比的将蛇头钉在地面,蛇已经死去身体却还摇摆了好几下才没了动静。 那人一惊,顿时心道不好,可为时已晚,插在山洞两边的火把瞬间被弹出的两根火柴点燃,整个山洞顿时亮如白昼。 谁在大厅里的几个人也被这动静吵醒,醒来便看见地上那条色彩鲜艳的蛇,顿时脸色煞白。 浓妆女离得最近,立马就尖叫起来:“啊——,这玩意儿怎么溜进来的?咱们不出去都不安全了吗?” 祝央听了这话,便嗤笑一声:“这就要问他了。”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她视线所及之处,竟然是尖嘴猴腮。 尖嘴猴腮整个人跟烫着似的:“不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我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没那本事放条蛇进来吧?” “咱们碰到蛇都是上午的事了,被追得屁滚尿流才逃出来,回来了就没人出去过,除了徐哥下午去了趟河边,一天谁离开过?” 又连忙对徐骁道:“徐哥不是怀疑你啊,肯定不能够是你,要你想害我们哪儿用得着这么费事?保准就是上午的蛇循过来的。” 其他人闻言也觉得他实在没有作案时间,便听祝央道:“你用不着离开啊,上午那会儿你就直接把蛇带回来了。” 尖嘴猴腮就笑了:“带回来我藏哪儿?我一整天连上厕所都拉着二牛呢,在他眼皮底下我难不成把蛇揣身上?那我不早被咬死了?” 祝央便走了过来,抽出钉着蛇脑袋的刀,对徐骁道:“检查他周围有没有丝线,应该就在他旁边。” 徐骁闻言上前,尖嘴猴腮脸色一变,果然就在他睡的草垛上找出好几根树皮纤维。 见所有人看过来,他连忙喊冤:“该不会这个就定我的罪吧?这是二牛搓绳用的树麻啊,我跟他一块儿搓着玩,粘身上来很正常啊。” 说着又从二牛的草垛上翻找了一下:“喏,他这边也有。” 祝央接过徐骁递给他的那一圈丝线,笑了笑:“那这上面打的结怎么回事?” “睡觉前捻着玩而已。”尖嘴猴腮端的一点破绽也无。 众人都有些觉得祝央是不是推断错误,祝央却干脆坐在了木墩椅子上。 长腿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