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祝央的下个问题,却让他脸色一变:“你和你弟妹不是同父同母?鉴于你是世子,生父不同的可能性比较低,那么你现在的母亲是续弦?” “你——”魏江离脸色震惊而复杂,但下一秒便颓然耸拉着肩膀,对一些事情反倒不那么刻意隐蔽信息了。 但祝央这边反倒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没有深入,魏江离一副做足觉悟的样子却冷不丁的就这么完了,出来的时候都有点头重脚轻。 接着依次是其他人进去,问的问题也和小世子的模式差不多。 祝央仍然时不时插过一些看似随性而起的问题。 就好比家庭主妇抱怨她丈夫多没用,儿子多调皮时,祝央突然问:“你家还有个孩子吗?” 家庭主妇一愣:“为,你怎么知道?” “你刚刚说了,你儿子喜欢玩弹珠机,一看没看着就跑商店,老板不拘借钱给他买币玩,回回得你拿钱去赎,期间骂了一句连个弟弟都看不住。” 说着看着家庭主妇笑道:“生活在一起的人,就算不刻意提起,字里行间也难免泄露存在呢,为什么刚刚问你家庭状况的时候,你说你家只有一个孩子呢?” 家庭主妇脸色变了变,接着尴尬一笑:“嗨,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就我先生吧,跟我的时候是二婚,前头留下一个女儿跟着他。” “不过当后妈的苦你们也知道,小姑娘家家的念着自己亲妈,把我当仇人呢,关系也就不好。” 她这番解释,祝央也不置可否,又问了几个问题,便放她离开。 轮到浓妆女时,祝央对她的家庭结构倒是不感兴趣,常规问题问完之后,便笑道:“之前你和那女人在河边那茬。” “老实说我是站你这边的,都什么年代了,男欢女爱本就正常,女孩子有权支配自己的身体,只有把贞操当筹码的舔狗女奴,才成天把那屁话挂嘴边呢,再说了生命危急她只关心女孩子羞不羞耻,你说着是不是有病?” 一番专挠对方痒处的发言真是深得浓妆女认同,连连点头道:“对对,我也这么想的,自己跪着做人,还好意思指责别人。我他妈就乐意怎么了?关她屁事。” 瞬间感觉果然还是年轻女孩子三观一致。 祝央继续煽风点火道:“都是大学生,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你说得对,也就这些中年大妈成天抠菜篮子里的角票人懒都懒得多看她一眼。要是放学校,这种多管闲事满嘴哔哔的贱人,早被打死了。” “我们学校就有个女的这样,自己成天一副裹脚样,偏偏还喜欢多管闲事,后来就有人帮她出名啰,这会儿整个寝室整个年级都排挤她。” 浓妆女笑道:“啊?你们学校也有这种贱人呐?那你们算是好说话的了,在我们那儿,岂止是不理她就了事的,没逼得她跳楼算她厉害。” 又聊了两句,浓妆女也被放了出去。 徐骁端着手里的杯子喝了口水,啧啧道:“女孩子真可怕。” 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至于高管和尖嘴猴腮以及二牛,祝央倒是没有什么显着的突击问题。 不过让徐骁着重将重点放在他们进游戏前有无发生纠纷上面。 除了高管承认工作上是难免有冲突的,那个尖嘴猴腮便指天对地的发誓,说自己当时人在医院,要跟人闹事,早被轰了。 二牛则表示他当时在山上打猎,哪有机会跟人发生冲突。 所有人轮番审问过后,祝央也没急着出门宣布结果,甚至徐骁看她根本没在梳理刚刚的证词。 反倒是翻开老头身上找出来的两样遗物,一个小笔记本,一个穿着好几个挂坠的钥匙扣。 那钥匙扣上面的挂坠都挺幼稚,有点像小孩子的头饰之类,挺杂,应该是他孙女儿送给他的。 祝央打开一个镶嵌了照片的挂坠,里面是一张小女孩儿的照片,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