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敲了另一个女玩家的门,和对方挤了一夜。 两人还商量了大半宿各种明天要是受到猜忌怎么暂时蒙混过去,或者对方要真的突然发难怎么应对。 按照方蕾她们的设想,他们对二组的玩家警惕小心是没错,但二组的玩家即便这会儿知道还有另一队的人存在,也不会这么冒进的当众撕破脸。 毕竟除了她之外,别的npc和玩家暂时是无法分辨的,还有一个沦落成狗腿子,人漂亮npc说什么都听,到时候不定听了祝央的话会不会调头对付他们的陆辛。 中级场的玩家本事也个个值得警惕,在眼前抓黑的情况下,他们应该不会贸然就出手。 可显然一组的玩家都有些低估对方,这些家伙就按路休辞说的,一进游戏就是被游戏厌弃的存在。 任务难度和所经曲折实际上普遍比一般玩家更高,这么经过来的人,越是活到最后便越是同等级玩家中棘手的存在。 端看他们行事毫无底线,又斗争经验丰富,可是想走到中级场,光靠没人性和悍勇可是不够的。 天还没亮的时候,有两道人影便打开自己房间的窗户,从三楼跳了下去,偷摸的来到了之前悬崖边的埋骨之地。 随意批了两根树枝开始挖,果然前天埋的两具骨头没了踪影。 其中一人冲坑了呸了一口:“妈的,这次是被游戏坑得厉害了。光顾着防着鬼怪,倒是人在眼皮子底下造都眼瞎没看见。” 其中一人道:“算了,说归说还是咱太得意,一开始不让杀npc的规矩出来就该警惕的。” 如果没这项规矩,他们一上岸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彻底占领这座岛再说,办任务也就方便得多。 把人全圈在一起了,哪儿还会有这么多事?即便不成,一开始隐藏玩家也势必出手反抗,他们也不至于好几天了才迷迷糊糊被摆一道。 “说到底还是连续几次任务太轻松,有些大意了。他妈的游戏居然玩麻痹大意这套,还以为它折腾够了呢。” 可见是对游戏的针对意味早已理解颇深了。 他俩动作快,全速来回一趟下来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在别墅里的人醒来之前便又悄无声息的原路返回房间。 一早起来,却做出一副对状况才开始真正有个一知半解的样子。 早餐的时候刀疤脸看了方蕾一眼,方蕾心里一紧,但对方居然没有说话,她不免猜测自己的预料果然是对的。 虽说她首当其冲暴露出来,可对方还是得警惕着其他藏在暗处的玩家一时半会不会贸然出手。 她现在仰仗的也只有这个时间差,既要躲着对方可能的偷袭,又得期盼快点完成任务,形式实在紧迫。 不过好在游戏只播报了三只被超度的鬼的去向,实际上任务对象已经不多了。 还处于一条故事线上,运气好的话,一下子就能超度,所以她的处境虽说不容乐观,但还是不到绝望时候的。 可哪想她还是乐观了。 早饭过后今天轮到琳达和妮娜她们洗碗,两人不情不愿的撅着嘴巴进了厨房。 其他人则四散而去,玩乐的玩乐,心怀鬼胎的心怀鬼胎。 方蕾和自己组的玩家不太敢聚在一起,但倒也不能太刻意保持距离,虚虚实实的混在npc里才好让对面组的人不好分辨。 两个男玩家和顾少耗子他们一起去海边垂钓,祝央和陆辛吃完早饭便又回了房间一副享乐没够的样子。 方蕾和另一个女玩家则和女npc们在沙滩上玩球。 几个二组玩家如他们所料今天没喝酒了,坐外边一副打量观望的凝重架势。 没多一会儿去上厕所的琳达跑过来告诉方蕾,她刚刚被人偷窥了。 对方又羞又怒:“我不好跟男人们说,刚刚我离开那会儿谁不在?太过分了。” 方蕾看了看四周,摇摇头:“人都在外面呢。” 二组的那四个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别的男人和顾少一起坐船在几十米开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