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如今在此关头命属下前来劫走晏修远,未免太过多此一举,但抬头见镇远将军露出与我相同的表情,许是也想到了一处去了,顿时走上前去,对将军恭敬作揖,才指了指亭子道:“今日这事出的蹊跷,想必将军也同我也一样,未能想出其中的原由,不如去那亭子小坐,品一品茶,也谈谈名满天下的相国,是如何掌握了朝局,又是如何,牵绊住了将军您!” 镇远将军是聪明人知道话中意,便浅笑着点了头。梁煜的手段及党羽他很清楚,加之前几日开国侯密信,原本是军饷案却牵连到了朝廷的根基上,是以晏修远可活也可死,但却不能死在探郎府,亦不能死在他的所辖,面前这女子,倒将形式看得透,知晓他得了物证,却未能及时拿出来,如今晏修远离奇失踪,梁煜受怀疑最大,朝中势力会有所倾向,继而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解了梁煜的势力,可眼下此计却万万不可实现了,倘若三日中仍未找到人,那探花郎怕是也 要跟着身首异处,反倒助了梁煜,白白吞下这数万两雪花银。 我见将军未应便说道:“钦差失踪,可是大事,将军镇守边关可有什么良计能够寻人?”他虽为一介武夫但也该晓得是砍头的大事,两党相争,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若救回了晏修远,怕还是大功一件,前线的将士也可今早一天得到迟来的军饷。 镇远将军抬了头,眼眸盯向我,冷声道:“你想怎么做说吧!” 果然是聪明人,省去了麻烦,我以茶代酒:“请将军领兵十万直逼金陵城,势要拦住梁相国,以此保住晏大人一命!” 金陵乃皇家重地,领兵前去无异于是谋反。 将军垂眸:“你这是要领兵谋反,可我是镇远大将军,岂能为之!” 计虽是险计,可却未必是要去谋反。 我继而道:“将军无须动怒,这步虽是险棋却可牵制住梁相国。” 入夜,镇远将军拔营,赶赴金陵城。 栾溪过来询问。我解释说:“依我看这朝中精明的是将军,虽有谋反的势力,却忠心于君主,乃难得良才,唯独缺少了一副好头脑,险些误了这好时机,但却也救了晏大人,你可以放心了,估计明日探花郎回府之时,将军已抵达金陵,皆时皇帝必然心存提防,会先行宣诏各大臣入宫,这军饷一案,到那时便可昭告天下!” 栾溪听的眨了眼,惊叹道:“仲灵,你该是个男儿才对!” 诚然我现在是一命女儿身,但却丝毫不影响我谈论政事,到底是活了百年,这些门道,怎么也比栾溪多,索性是成了,晏修远得救我也得了轻松,只是不知侠客现身处何处。 上清城外竹林,冥帝司一路驾着云雾赶过来,看到此地的昭华,立即俯身下落作了揖,才将将开口,说了白日里那番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