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隆吞咽了一口口水,闭上了眼。 下一秒徐扣弦迅速的收紧手指握成鸡形拳,用力在钱隆左耳根下,朝上重重的攒打。 钱隆的左侧下颚受到重击脱臼,他疼的呼吸不畅,说不出话,更是早就下意识的松开徐扣弦的左手。 徐扣弦这下打得用力,自己的腕骨都被震的生疼了起来。 只卸了一侧,但足够让人难以忍受,徐扣弦勾腿,又照着钱隆的命根子来了一脚。 钱隆疼的想叫,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徐扣弦异常冷静的开门离开,低头疾步朝着电梯口走,酒店电梯口亮着白织灯,灯光扯着邵恩欣长的影子。 寻着檀木的清新气息,徐扣弦先是被阴影笼住,然后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即便处事在刚强,说一千道一万,她都只是普通个女孩子,会害怕、会惊恐、会恶心。 这一霎那坠入心爱之人的温暖怀抱。 委屈就突如其来的全部涌上心头,眼泪不争气的淌了下来。 “宝宝乖。”邵恩不问发生了什么,他只轻轻的拍自家小姑娘的脊背,温柔的任她搂着,手臂回抱,用力到腕骨青筋凸显。 邵恩垂头,薄唇去舔舐徐扣弦眼角的泪。 咸的惊人。 从眼角到鼻尖,在到嘴唇,蜻蜓点水,徐扣弦也渐渐在爱人的安抚中平静下来。 “我被欺负了。”徐扣弦眼眶泛红,鬓角是碎乱发丝,一副可怜样。 邵恩沉默,揉了揉她的发旋,捏了捏她的脸颊。 **** 见惯了邵恩冷静那面。 徐扣弦是第一次见到邵恩这么疯,她先是被他牵着下楼去了停车场,邵恩从后备箱里拿了个长条布包。 走路的途中又给邓浩峰打了个电话,前台挂着大堂经理的牌子,核实过身份证之后,双手递了张房卡跟写了电话号码的卡片,给邵恩,恭敬的讲,“邓总交代过了,您有需要直接打我手机。” 徐扣弦还来不及反应,在一片混沌之中就又被邵恩领上了三楼。 房门滴声响的那刻,徐扣弦才意识到邵恩刚刚在前台领了张三零二的房卡。 门开的那一刻,钱隆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握着自己的手机,因为下巴脱臼发不出声音,支支吾吾的跟表面兄弟的狐朋狗友讲不通原因。 正编辑短信呢。 望见门开时候钱隆的神色还算正常,可邵恩手里布袋无声落地时候,钱隆的眼里登时染上了惊恐神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往后缩,可他身后是一堵白墙,退无可退。 钱隆这种人坑蒙拐骗熟练,打架斗殴一般般,可他是菜市场常客,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进门男人手里握的,是一把锋利、开过刃的剔骨刀。 **** 楼下小前台还在战战兢兢的问大堂经理,“经理啊,我们这么做,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会不会担责任啊?” 大堂经理白了前台一眼,敲了敲前台的头,教育道,“放屁,老板亲自发的话,我给的卡,要有事也是我有事,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这么怕事你怎么不回家躺着去?去把保安室保安都喊出来,在大堂候命。” 看热闹不嫌事大。 邓浩峰本来在洗浴中心麻将搓的正嗨,连着接了徐扣弦跟邵恩两个人三通电话。 兴奋的把快凑齐的十三幺都直接推了,扔下剩下三个牌友大眼瞪小眼,临时拉着洗浴中心捏脚小哥继续打。 而邓浩峰亲自打来电话“指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