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接受,都有日倒下。 其实没有一种安稳快乐,永远也不差。” 车里很安静,邵恩握着方向盘,还没开,他轻轻的拿指尖点了两下方向盘,侧目去看屏幕上滚动的歌词,像是再思索徐扣弦放这首歌的用意。 紧接着宋知非的微信语音就挂了进来,徐扣弦接了,宋知非那边喧喧嚷嚷的,徐扣弦勉强在纷闹中辨别出一句,“阿非,过来剥蒜,等会儿一起串肉串不啊?” 又是一阵脚步声,宋知非那边清静了不少,应该是走到了能讲话的地方。 “徐二啊,你那边搞完了吗?”宋知非直截了当,用词粗暴,“还没搞定我让我们家剁排骨的过去撑个场子呗,大哥以前是个屠夫,可靠谱了。” “……”徐扣弦叹了口气问,“宋大小姐又去烧烤城体验人生了?” 宋知非愤愤答,“你还好意思讲!因为谁!因为谁跟自己男人双宿双飞!把我扔在路边!你是个人吗徐扣弦!你摸着自己良心!你不会痛吗!我给你寄的日用品你连箱子都不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过分哦!” 邵恩笑了笑,很有趣,他冷清惯了,极少听见闺蜜之间的互相吐槽。 爱屋及乌的缘由,邵恩对宋知非的印象也不错,主要是徐扣弦喜欢。 “嘤嘤嘤,你这个重色轻友的负心女,你不爱我了,你就只爱你家邵恩,我不活了,我现在就吃烧烤撑死,我做鬼也会诅咒你胖二十斤的……”宋知非怨妇腔学的到位。 听的徐扣弦脑壳嗡嗡疼,她直接挂了语音,说了句,“宋知非是个智障,你不用搭理她讲啥就好。” 然后徐扣弦重新开始放歌。 女声轻轻唱,“小餐枱沙发雪柜及两份红茶,温馨的光境不过借出到期拿回吗?等不到下一代,是吗?忘掉砌过的沙,回忆的堡垒,刹那已倒下。 面对这浮起的荒土,你注定学会潇洒。” …… 邵恩看完了整首歌词,也听出了歌里的借物抒情,他沉默,发动了车子。 先回了一趟律所,周日不是正经上班时间,可也有三两只勤奋的小猫在为手头案子忙,来律所里义务加班。 两人进大厅的时候跟所里同事打了个招呼,徐扣弦跟邵恩的关系公开又透明,同事们早就见怪不怪。 热切的挥手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各自去忙手头的事情了。 徐扣弦跟着邵恩上楼,他们走楼梯,她就在他身后,望着他宽阔背脊跟高扬头颅。 心里顿生出千万情绪。 大概是身后的目光太炙热了,让邵恩感知到,他忽然转了身,正在偷看的徐扣弦把着扶手愣了下。 邵恩本来就比徐扣弦高很多,又算上了一截楼梯的高度,足足高出了两个头。 “怎么了?”徐扣弦被抓包,手指揉了揉鼻子,先声夺人去反问邵恩。 邵恩笑笑答,“没怎么,就是突然想亲你了。” 所以邵恩就低头亲了,双唇相触,鼻息对绕,没人闭上眼,一同在对方眸里找寻真实自己。 邵恩小半生穷困潦倒,时运不济,但也从未向这混沌人世低过任何一次头。 今后也亦然。 他只为了亲吻徐扣弦一人,低下头。 徐扣弦是被邵恩拽着上楼的,步伐飞快,高跟鞋叩着金属制楼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