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的出现,让秦仁山觉得他应该是自己最合适的女婿人选:年已二五还未娶妻,位高权重,人长得也十分俊朗,能文能武。 别人不知道景渊的发迹史,秦仁山却是知晓的,世人都以为景渊是走武将的道路走上出道的,却不知景渊其实是走文官的路发迹的。 景渊十岁就中了秀才,然后一路高中,在他十三岁时就因文采出众拿了殿试的第三名,只是他当时年纪太小,也没有什么背景,是正儿八经的孤臣,又不巧得罪了当时的朝中生位大臣。 当时有别有用心之人将他外放到闵州故交县做个九品典史。 典史主管县刑名,而故交县又处极南之地,紧邻交趾国,原本将景渊外放之人是想把他丢在那里活活蹉磨至死。 结果恰逢交趾国兵变,攻入我朝,当时年方十四的景渊凭一已之力巧抗交趾国,竟创下赫赫战功,然后机缘巧合之下成了一番统帅,再然后当时被他得罪的大臣曾四下作梗,却也挡不住景渊一飞冲天之势。 故秦仁山一直都是知道景渊虽是武将,但是绝对不是寻常武将,论心机,论揣测人心,世间无人能出其右,否则他也不能凭孤臣的身份被封为异姓王。 后来景渊的战功远超过他当时殿试第三的风头,故世人大多只知道其赫赫战功,已忘了他的探花之才。 秦仁山缓缓地道:“沁雪年岁也不小了,是该给她找个合适的婆家了。” 秦时月扭头朝秦仁山看了过来,他略点了一下头,秦时月立即就明白自家父亲的心思。 之前梅城有不少人家上门求娶秦沁雪都被秦仁山给婉拒了,现在梅城里厉害的人物里也只多了个景渊,秦仁山打什么算盘秦时月一猜便知。 他却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景渊这些天收了不少的美女,只怕也是个好色之人,他怕是配不上妹妹。” 秦仁山不以为然地道:“也只有那些蠢货才会相信景渊是个好色的昏庸武将,他贼着了!” 秦时月一脸的不解,秦仁山淡声道:“这世上的人,不能只用眼睛看,要用心去看。” 秦时月愣了一道:“父亲的意思是景渊收美人和厚礼不过是障眼法?” 秦仁山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但是我却知道以他的身份,如果真的好色的话,不会至今未娶,也不会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秦时月满脸震惊地道:“父亲的意思是说他收美人和礼物不过是做给人看的?” ☆、第42章说瞎话了 “景渊做事一般都让人想不透,只是事情的真相也未必就是这样。”秦仁山极为稳重地道:“左右猜不透景渊的心思,那就去试试夏浅语的态度,当然,在必要的时候我们也需要做出正确的选择。” 秦时月由衷地道:“还是父亲考虑的周全。” 此时驿馆里一片丝竹之声,大厅里各家老爷们送来的美人正在那里弹琴的弹琴,跳舞的跳舞,一派靡靡之色。 景渊在他的卧房里和长卿下棋,长卿下了一子后道:“将军,你什么时候把这些女人给轰走啊?这几日吵得我脑仁都疼。” 景渊把手里的白子放到棋盘上,长卿一看顿时就发现坏了,就这么一分神,他已经输了。 景渊不紧不慢地把棋盘上被围死的黑子捡起棋盒里,不紧不慢地道:“轰走做什么?这些女子都是清倌,又都身陷欢场,我一向有仁爱之心,哪里舍得再把她们往火坑里推?” “将军何时有了怜香惜玉之心?”长卿有些好笑地道:“当初交趾国公主卧榻相迎,都被将军直接给扔出了,又岂会对这么几个女子动心?”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景渊拿着棋子把玩着道:“番邦的女子一般都麻烦得很,一不留神就又牵扯到邦交,但是这些女子不同,本是浮萍一样的命,就不需要太过为难。” 长卿还是不信他的话,他终是淡淡地道:“营中那么多的兄弟还未娶亲,我曾允诺过他们,会帮他们都娶上媳妇的,眼下兄弟们的媳妇还未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