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琼在成为这个什么劳什子任务者之前, 就生活在麻将大省,那麻将水平杠杠的。看见这副玉石麻将,饶是她经历许多, 也难免有些惊喜。 完全就是一副现代的麻将啊! 淑慧看她感兴趣,拿着麻将牌翻来覆去的看, 遍笑着解释道,“孙家姐姐不知道吧?这好像是宫里新近传出来的游戏, 叫什么麻将。前日我去舅舅家, 正好碰见了表姐们玩,正想着自己也买一副呢,如今不想康亲王府上送了这么一副?” “那淑慧妹妹看来是高手了?” 孙玉琼本就因为前日出去见着街上的炸鸡店心里生疑,只是也难保真不是真的因为当日淑慧去庄子上偶然做出来,不敢确定,此时便借着这麻将再打探一回。 淑慧不解其意, 不过也没必要说什么谎话, 笑道, “我哪里是什么高手?前儿那才是第一次玩呢,不过运气不坏, 倒小赢了两把, 许是新手运气好些。” 以前没玩过?孙玉琼看淑慧神色自然, 又有些迟疑了,她以前见过的人里面不会打麻将的几乎没有,想来这没打过麻将的还是少的,会有这么凑巧吗?还是她在说谎? 过后她又借机询问这麻将如何玩, 果见淑慧一边想一边回忆玩法,没什么条理,还有点遗漏,完全是新手的模样。 只是她想提议玩麻将的时候,淑慧却又把麻将放下,看起了箱子里的别的东西,倒是对一个玻璃镜子挺感兴趣。 那拉太太也拿了那块巴掌大的菱花小镜子来看,“这可是玻璃镜子?这东西可少见,照人可清楚,只是想买都没处买,多是宫里有,咱们家也只有一块,比这个也只略大一点。” “这大约是海外来的吧,十分贵重。”淑慧因为想过也学前辈们弄个什么镜子玻璃卖卖,特特留意过镜子的价格,“这一块小镜子就要上百两不止呢。” 以那拉家的家财,上百两的东西,自然是不可能随便买的,所以只在那拉太太房里有一块,还是先前剿匪时候缉获的。 只是后来淑慧发现以自家的权势地位,没有大靠山的话,弄这种暴利行业,先不说如何如何向那拉太太解释劝说,就是能劝服了法喀夫妻,对自家也是福不是祸,因此心里虽然有些肉疼,还是痛快的放弃了。 只是淑慧虽然有所顾虑,孙玉琼却不会顾虑那么多,眼珠子一转,似乎生出了些主意的样子。 不过淑慧也好,那拉太太也好,都没注意到她若有所思的神情。看完了康亲王府送过来的东西,淑慧叫人收拾了东西,又备了些回礼。回礼不过是些点心,当下季节难得的鲜果等,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过是全了礼数。 康亲王府里,却是一片疾风暴雨,康亲王大大的发了一通脾气,很是责罚了怠慢了世子的几个姬妾,因素日得宠爱,生了他的幼子对世子进谗言的那个还得了二十板子,完全没有想到以前宠爱怜惜。 康亲王的那个宠妾自觉的王爷的心大半都在她身上,又生了极得宠爱的幼子,才敢巴望着世子位子,离间康亲王和世子的父子之情。没想到康亲王这般翻脸无情,饶是她哭的快眼里滴血,还是一板子都没少的挨了下来 最后还是康亲王老福晋做了个和事老,出来圆了一回场,没让康亲王继续责罚那些姬妾。 “你也别太生气了,还是要保重身体。且说到底,这正妻和妾室就是不一样,又不是生母,想的不周到也是有的。” “额娘说的是。”杰书是个孝子,加上盛怒发泄了一番已经过去了,因此心里虽然还是生怒,依旧点头,叫人把那挨了板子的姬妾给抬回去。 “要我说,椿哥儿也不小了,早日成了亲,咱们府里正好有人当家。椿哥儿那个未来福晋,我在太后宫里见过几次,品貌优异不说,行事也很端庄大方,很有大家风范。” “那孩子年纪好像比椿哥儿还小些?”康亲王杰书原本没打算让世子福晋一进门就管家的,毕竟在他看来,如今几个庶福晋管着,有太福晋看着还算稳妥。 只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也让康亲王十分震怒,椿泰还是世子,那些人连个侧福晋都没挣上,就敢这般暗地里作践他的儿子,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因此,他心里也迟疑了,或许还是该让儿媳妇管家?只是儿媳妇年纪还小,只怕未必妥当。 康亲王太福晋看出来他的动摇,笑道,“我知道你想什么,那孩子确实是个好的,如今法喀夫人正有身孕,家里大小事项都是她一把抓的。而且,我还在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