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事情,你且附耳过来。”庄锦虞淡声说道。 姜荺娘便往他面前去,只是才在他面前站定,又忽然生出了迟疑来。 她没来由地便想起上回他似乎也是这样骗她过去…… 庄锦虞见她这回却没有再进一步,夸了她一句道:“姜姑娘竟学聪明了。” 姜荺娘怔了怔,似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逐渐往后退去。 庄锦虞竟不拦她,见她摸去门边想要离开。 然而那门却好似被人从外面锁上了一般,不管姜荺娘怎么推拉都纹丝不动。 姜荺娘有些急了,却见身后忽然有阴影笼罩,她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庄锦虞将她堵在那门后又捏着她下巴,眼里流露出几分深意。 “姜姑娘不是说,愿意为我所用么?” 有些词汇的意义姜荺娘都是单纯去理解的。 只是这“为我所用”四个字被他重复了一遍,竟好似又多了一层歧义般,令她涨红了脸。 “你……” 姜荺娘气结,才说一个字,余下的话都被人如数吞没。 第30章 这回和上回竟都不太一样。 若说上回对于庄锦虞而言是浅尝辄止,那么这回他却好似撕开了淡漠平静的皮囊,露出了野兽的本性。 姜荺娘伸手去推他,几乎使了全身的力气去抵抗,在他怀里却显得微不足道。 她被迫仰起头来由着他以绝对侵占的姿势、近乎粗鲁地吮弄唇舌。 姜荺娘闷哼着,声音被堵在口中似幼猫呜咽,慌乱之下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她的意识愈发混沌,就连手脚都发软,却被他禁锢在怀中。 她没了挣扎,似团棉花一般任人揉捏。 她正以为自己会被庄锦虞吸干精气时,却见他动作忽然温缓下来。 与方才那狂风暴雨的开端相比较,竟似春日融融,细润温柔。 姜荺娘面色绯红靠在他怀里晕兮兮的,被他挑弄得忽上忽下,竟有种不知何年的荒唐感。 她稍稍清醒几分时,便发觉他们又回到了茶桌旁,而她整个人都躺在他怀中,二人四肢交缠,亲昵得不像个样子。 “你欺人太甚……” 姜荺娘抖着唇,眼里又积聚了水雾,满眼的委屈哀怨。 在庄锦虞眼中更像极了一只柔弱可欺的兔子,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瑟瑟发抖。 庄锦虞摸着她的头发,却好似存了安抚意味,道:“只是一时没能忍住,下回我自会轻一些。” 还有下回? 姜荺娘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气得内伤。 她咬牙道:“我说了,我不愿意做你的妾室。” 庄锦虞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动,与她道:“我尚未娶妻。” 姜荺娘不太明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 庄锦虞垂眸看着她,语气并无玩笑意思:“你既不愿做妾,做我的王妃也是一样。” 姜荺娘怔住了。 “你已经答应了我……”他说着拇指指腹便抚着姜荺娘的唇瓣,眼中似有意犹未尽。 姜荺娘推着他,有些不可置信,“我何曾答应了你?” 庄锦虞挑眉,与她说道:“你方才只说不肯做妾,又没说不肯做妻。” 姜荺娘终是忍无可忍道:“你是不是疯了——” 她忽然在他怀里坐起来,愤怒的样子像个炸毛的猫儿一般,就差拿软软的肉垫拍对方两下,毫无半点威胁。 庄锦虞蓦地一笑,冷玉一般的侧脸仿佛照进了暖阳,眉目似墨,温尔隽雅,明明是个优雅贵公子,却偏偏总对姜荺娘失了应有的礼数逾越对待,令她对他避之不及。 便是这样伪善谦和的皮囊总叫姜荺娘在明明知道他本性的情况下,还会因此而动摇觉得他会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你若是觉得娶你便是疯了……” 他拈着一绺她的长发,却低头将她眼角的小水珠卷入口中,口吻慵懒而肆意: “那么就当我是疯了好了。” 姜荺娘脸颊发烫,竟有些受不住他这般撩拨。 她的手渐渐挪到胸口,试图压制住那样急促的心跳。 “你……” 她忍了又忍,才趁他不防蓦地将他推开。 姜荺娘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往窗边站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