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前和姚兆丰看着姚昕璐匆匆离开会客厅,关上门的瞬间,整间会客厅内陷入了一种无言的寂静。 打破寂静的是姚兆丰,他语重心长的道:“吴先生,你尚未为人父,大概体会不到我的担忧。璐璐她很有本事,有属于她自己的精彩未来,但作为父母,当然要给她提供坚实的后盾。” 三百五十亿市值公司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价值接近百亿,这份嫁妆不可谓不丰厚。 如果哪个穷小子能娶得姚昕璐,可真是少奋斗一辈子…… 可惜,那样的故事在现实之中大概率不会发生。 吴前完全可以理解姚兆丰的初衷,在这件事上不好勉强,只能换一个思路。 “姚先生,我非常明白,也非常理解你的想法。如果……我用泰晤士水务公司和曼联俱乐部的一部分股份和你置换,你看行不行?” 吴前眼中带着诚挚的眼神,炯炯有神。 按照他的想法,虽说自己在京城的公司如今市值也不低,可是和已经有几十年历史的企业相比,在资历方面还略显稚嫩,但泰晤士水务公司和曼联俱乐部资历绝对够。 姚兆丰心里念叨,你明白理解个屁! 闺女心里想啥,老爹岂能不明白,从姚昕璐一系列行为之中,姚兆丰早就已经看出自己闺女倾心于面前这个小子。 嫁妆的说法已经足够透彻,可对方压根就没说哪怕考虑一下,这事情很难办啊。 “明白就好,理解就好……”姚兆丰轻声道,谈性降至冰点。 吴前看到姚兆丰微蹙的眉头和苦恼神色,心中猛然一惊,后知后觉的发现姚兆丰话里传递的信息并不是那么简单! 他只看到了表面,却没发现“嫁妆”一说深层次的意思。 “这是在暗示,让我娶姚昕璐?”吴前心中惊诧。 扪心自问,吴前觉得姚昕璐足够优秀,公事上处理得滴水不漏,让自己省了好多心,容貌、身材、学识、教养各方面都是上上之等,比起那些参加舞会的名媛不遑多让,差得只是家世。 但或许是两人之间太过相敬如宾,反而缺少触电般的感觉。 再者说了,吴前也不了解姚昕璐到底是什么心思,万一只是姚兆丰在推波助澜也未可知,联姻这种事情在富豪的圈子里实在太常见了。 不说远了,在天国的克拉莎不就是谢尔盖家族的“工具”吗? 这就是现实,普通人一辈子都求不到的百亿嫁妆,在某些触手可及的人眼中,却缺少吸引力。 就在这个时候,姚昕璐端着水杯轻轻走进会客厅。 吴前想明白姚兆丰话里的意思之后,觉得这会没法接着谈,他起身婉言告辞。 走的时候,吴前和姚昕璐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吴前没有去公司,他一边从戴维那儿了解索兰国前线的情况,一边围绕白培拉的发展,先后做出许多详细规划,有一部分已经开始实施。 与姚兆丰见面之后的第三天下午,吴前坐在别墅的书房内,电脑屏幕上可以看到正在召开远程会议,吴前的几位心腹智囊与企业顶层都在。 未来吴前要做的事情往小了说是造一座城,往大了说,是由一座城带动整一个国家的发展,这样的事情谁都没有做过。 一位位智囊高管各抒己见,通过自己的学识出谋划策提供方案。 好在如今是从无到有的创造一座城市,如果是改造,会更加困难。 贫瘠到令人发指的白培拉就犹如一张白纸,任由吴前泼墨书画。 建设一个城市,最重要的先决条件是水与电,如果没有这两样,人都留不住,根本不用谈建设与发展。 水利工程直接由泰晤士水务公司方面承接,出动技术和工程人员,前期只需要构架一座城市的水利工程,相对来说规模不算复杂。 加之索兰国有着冗长的海岸线,这份得天独厚的优势让淡化之后的海水运输成本大大降低。 虽说泰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