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是他右胸,而不是左胸,除非他跟狄安娜一样内脏异位,否则应该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俩人先后落地,我是躺在落地的,腰垫在了马路牙子上,疼够呛,老头倒是站着落的地,他慢慢低头,松开手,看了看胸口喷出的血和那条金线,又回头看向深深没入墙体的金刀刀头,转回头来对我微微一笑:“原来,金翎刀是这么用的,老朽佩……服!” 说完,老头跪在地上,向前扑倒。 我爬起身,赢是赢了,可问题很棘手啊,金刀该怎么收回呢? 金线已经弯折,我要是直接按按钮回收的话,金刀认准了圆柱手柄,直线飞回来,那条金线势必会豁开这位“孤舟蓑笠翁”的身体,非死即残!如果不按按钮,让金刀手柄钻过老者伤口的话,手柄比刀头粗好多,势必会加重老者的伤情。 算了,还是送医院让医生定夺吧! 我抬头看,李天豪的贺老二都在窗口往下瞅,两个嘴巴张的老大。 “瞅啥啊,赶紧下来送医院,你们两个都下来!”我用刀柄指向他们,老头的身体被牵的动了一下,我小心翼翼放下刀柄,助跑起跳,双手扒住二楼窗口,试着将金刀拔出。 无奈刀身已经全部陷了进去,没有搭手的地方,我开始跟金刀碎碎念:“老妹啊,第一次使用你,给哥个面子,自己出来吧,我已经暴露实力了,现在下面这些人瞅着,我要是再打碎墙皮把你挖出来,吓着他们咋整?” 话音刚落,金刀居然发出嗡嗡声,开始在墙洞里震动,白色的混凝土粉末从洞中簌簌落下,崩的一声,金刀弹了出来,露出半把小刀柄,我捏住,金刀停止颤抖,被我轻松拽出,我拿着金刀跳下来,这时李天豪和贺老二也都跑下来了,李天豪虽是“胜利者”,但脸色也变得跟贺老二一样惨白。 贺老二蹲下瞅了眼“孤舟蓑笠翁”的伤口,彻底麻爪,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把奔驰开过来,送医院抢救,剩下那些个老大。”我指了指楼上,“如果你不像他们都变成瞎子的话,就让你的手下把他们扣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处理!” “好好!”贺老二转身过去安排,奔驰开了过来,我打开车门,把孤舟蓑笠翁抱上后座,直奔第二人民医院,推进急诊室。 半小时后,老头被推了出来,高手都有真气护体,不会这么轻易死去,他已经醒来,只是眼色比较浑浊,可能麻药劲儿还没过,我那把金刀,平静地躺在他旁边,已经被擦拭一新。 “怎么弄出来的?”我问主刀大夫,金线虽细,但却坚韧异常,手术最开始的时候,消防战士过来,用钳子拧都拧不断,医生救人心切,说不用了,他们有其他办法。 “一点点让匕首退出来呗,还能怎么办,这到底是什么材料,这么厉害?”主刀大夫拿起金刀掂了掂,交给我,我笑笑,将金翎刀还鞘,插进背后的牛皮刀袋,老头被推去病房,我才不会用长生诀给他治伤呢,慢慢养着吧,等贺老二探望老头从病房里出来,我拎着他耳朵出了医院,扔进他的奔驰车里,驱赶走司机,点着一支烟,开始审问他。 通过贺老二口中得知,老者是他的一位远房堂叔,排行第三,所以贺老二管老头叫三叔,今天上午,三叔给贺老二打电话,说要来西城探望贤侄,并让他帮忙找一个叫萧峯的人,贺老二说认识萧峯,是以前西城一个有名的混混,原来名叫林峯,后来改回了本名,不过听说前段时间在南方被人给弄死了,一周前刚在西城搞的葬礼,三叔说他没死,前天在省城出现过,现在极有可能在西城,贺老二说那三叔你过来吧,我帮你打听打听。 就这样,贺老二在饭店给三叔接风,顺便邀请各位老大,确定自己在西城成为大佬的地位,也是在三叔面前充脸面,结果被我撞见,发生了冲突。 从贺老二所叙述的情况来看,孤舟蓑笠翁非但知道我没死,还知道我跟沈静冰大婚的事情,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问贺老二,他一问三不知,只知道他三叔的功夫很厉害,是华夏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看来,一切只能等到孤舟蓑笠翁醒来,亲自逼问他个中缘由了。 “呵呵,你三叔的事情,先告一段落,你跟李天豪之间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