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呢?”张璇继续追问。 我想了想,得找只有我们俩人在场时候的事情,才具有可信性。 “第一次分手的时候,在考斯特里,你咬了一口我舌头!” “不算!再说!”张璇皱眉,一脸厌恶,以为我在轻薄她。 “你腿内有伤,在岛国,还有昨晚,在曲染家里的时候,你都是用你那张小嘴儿……4次啊,要我的命了都!” “哎呀,别说了!”张璇咬了咬嘴唇,转怒为喜,“真是你啊!怎么会这样?” 这事儿可搀不了假。 “事情很复杂,稍后告诉你,先送你去医院,后背的伤还流血呢!”我关切地说。 “嗯嗯!”张璇当即从颓废中恢复过来,伸手过来,想摸我的脸,但又很快缩了回去,摸了摸地上我的尸体的脸,冲我嬉笑,“不能乱摸别人的老公!嘻嘻!” “别笑。”我虎着脸道,“你还没跟我说你劈腿白鹿原是怎么回事!” 张璇冲我吐了吐舌头,长舒一口气。 “你说啊!”我小声催问。 “就不!”张璇骄娇地挑了挑眉毛,“反正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就是了!” “你等着,以后我非得把这事儿问明白不可!”我撇嘴起身,改变口音和语气,“同志们,过来一下!” 大家重新围拢过来,我分配任务,留下两台车,负责处理现场,其他人跟我在前面的路口调转,先回正州,方圆百里,就属正州这座城市最大,医疗条件也能好一些。 萧峯一死,大家都松了口气,我怕言多必失暴露身份,以奉命秘密押运为名,尽量避免和地方龙组的同志接触,到达正州后,又谢绝了冀州龙组厅的庆功宴,只带着龙组总局跟着过来的同志(都是我的手下,路上通过扯淡,都已经熟悉了),直接奔冀州省人民医院,给张璇挂号看伤的同时,征用了一台带冷藏功能的灵车,把我的尸体装了进去,让两个会武功的手下跟车守护。 我则“舍本逐末”地一直陪着“秦冬冬”看病,估计是白鹿原在最后时刻,心念旧情,手下留情的缘故,张璇的伤并无大碍,头顶和后背,都只是擦伤,消消毒,敷点药,包扎一下即可,大夫的意思是让张璇住院,我说她是重犯,得赶紧押回帝都,就没答应,大夫还说我没有人道主义情怀。 迟则生变,处理完张璇的伤口,我马上启程,在日落之前,到达帝都境内,不过下高速后,不巧遇上堵车,耽搁了一些时间,等到龙组总局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到龙组局,并非想象中的楼房,而是隐藏在一片郁郁葱葱古树的四合院群里面,相互连通,构成一个大院,位置离北海公园不远,一进院我就彻底蒙圈,辨不清方向,幸亏203还有几个首长都等在院子里,203似乎哭过,眼睑有点肿胀。 首长们对一行人简单慰问,先后瞻仰萧峯同志的遗体,又瞅了一眼关在车里、戴着手铐的“秦冬冬”,一位首长当即做出指示:取样,确认是萧峯本人后,将遗体存放在龙组总局,明日火化,厚葬七宝山;秦冬冬受萧峯同志唆使,罪不至死,转去东北的齐城监狱继续服刑。 送去东北,意思就是交给萧老爷子了,首长以为秦冬冬也是我的红颜知己之一,我不确定203是否已经猜到张璇的真实身份,但她肯定知道这不会是“秦冬冬”,我入楚城监狱就是她一手主导的,出事之后,她定然会查秦冬冬的资料,秦冬冬有什么本事,她会不清楚? 但203什么都没说,只是向领导表态,一定会做好善后事宜。 那几个领导又问了我几句,击毙萧峯同志时候的情景,我一一搪塞过去,尽量含混处理,不让他们问出毛病来,之后那几个领导就走了,有护士模样的人从我的尸体上取样本拿去化验,估计是dna吧,我入西城龙组局后,他们就取过我的样本,应该是有dna库,可以进行比对。 最后,院子里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