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马上过来,抓住了孙立国的双手双脚,孙立国没我那两下子,一个人当然挣脱不开四个人,我扯下他的囚服,准备切下去。 “住手!”门口传来一个女音,不用看也知道是白倾城,她今晚值夜班。 “白倾城同志。”我转头向门口,冷冷地说,“你的监狱里发生这种事情,你都替你这个典狱长觉得丢人!这他妈跟强暴有什么区别?” “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白倾城高声喊道。 “抱歉,晚了!”我挥刀向下,噗! “啊!”孙立国一声尖叫,跟杀猪似得。 我丢了匕首,赶紧走到盥洗池,妈的,喷我一手污血,恶心死了! 老赵打开门,白倾城带着一队狱警冲进来,打开监舍的门,让所有人靠墙蹲着,双手抱头,有些人无法完成这个动作,狱警将地上瘫着叫唤的受伤犯人带走,孙立国已经没了动静,不知道死了没有,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是死刑犯,也不在乎手里再多条贱命! “你作什么妖!”白倾城来到我面前,皱眉问。 “我作什么妖?”我捡起我的囚服,“是他趁我睡觉的时候捅了我四刀好吗?要不是我练过‘金钟罩铁布衫’,早他妈死在床上了!这是什么?谋杀!集体谋杀!我要求你们监狱方马上着手调查此事!” 白倾城张了张嘴,冷哼一声,看向其他人:“你们都看见了吗?” “报告典狱长,刚才黑灯瞎火的,我们啥也没看见,就看见姓萧的这小子把孙立国给切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从角落叫道。 我转头看,是白天被我掐脖子的那个瘦弱犯人。 “你放屁!”我骂道。 白倾城背手走了过去,和蔼地问瘦弱犯人:“你真没看见吗?” “嗯!没看见!”瘦弱犯人重重点头。 “你看见这位同志切了孙立国?”白倾城又问。 瘦弱犯人犹豫了一下,又点头。 “报告典狱长!我看见孙立国他们欺负萧大哥了!”一个文弱的声音从另一个角落传来,是站在角落里的秦冬冬,我记得刚才她也作为伤者被狱警给带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白倾城伸出警棍,朝秦冬冬指了指:“闭嘴!” 旋即,白倾城又用警棍指向瘦弱犯人:“再给你一次机会,确定看见萧峯阉孙立国了?” “……昂!” 白倾城二话没说,一警棍照着瘦弱犯人头顶就砸了下去,瘦弱犯人连吭都没吭一声,两眼翻白,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血顺着脸颊、眼角往下流淌,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所有人都看呆,包括我在内,白倾城这演的是哪一出? 一个狱警跑过去,探了探瘦弱犯人的鼻息,又摸了摸脉搏,对白倾城轻轻摇头,尼玛,直接打死了啊! “拖出去埋了。”白倾城淡淡地说,把沾血的警棍丢给那个验尸狱警,慢慢环视一圈众犯人,最后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一脸懵逼,白倾城走了过来,捡起床上那件囚服,帮我穿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问:“首长,要不要换回vip囚室?” “不用,这里挺好!”我笑道。 “嗯,首长您随意,因为管理不善,打扰您休息了,我谨代表楚城监狱全体教警员工向您道歉。”白倾城后退两步,冲我深深鞠了一躬,起身,莞尔一笑,离开监舍。 此人的演技,甚至在我之上,让我着实过了一把“首长”的瘾。 白倾城走后,这边监舍为数不多的犯人开始收拾乱七八糟的现场,而b区监舍的犯人,全都手抓铁栏杆,肃穆地看向这边。 “你们给我听着。”我背着手,趁机教育教育他们,“人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放任自流、不知悔改、一错再错下去!这里不是你们人生的终点,而是你们的新起点,我是死刑犯,几天之后就要被枪毙的人,但是,你们还有未来,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活下去,认真接受改造,不要放弃自己,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今晚的事情,给大家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