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是她一见血就红眼,疯起来连我都控制不住。 “那你怎么办?”林溪担心地问。 “我没事,冯厅在我这儿。” “啊?她怎么……好吧,你俩小心点。”林溪挂了电话。 我拿着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继续等待,不多时,门开了,我从布帘缝隙看出去,冯梓青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个轮椅。 她将轮椅推进来,回手关上门,走到床边,怀里还抱着一套白大褂。 “我穿医生的衣服,你换回病号服,我推你出去。”冯梓青开始解扣子。 我等她全部解完,露出一抹雪白才说:“傻吧你,人家知道我是病人,肯定注意穿病号服的帅的不要不要的男人!” “真不要脸,不过你说的对。”冯梓青又系上扣子,把白大褂给了我。 “就你这智商,怎么混上到那位置上去的,是不是走后门上位的啊?”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嘲讽她。 “就你厉害,行了吧!”冯梓青白了我一眼,等我穿好衣服,又从病号服口袋里掏出医生的小圆帽、口罩和听诊器,帮我佩戴齐全,这一点她想得倒是蛮周全。 可惜,她还是没有解决鞋的问题,我试了试她的军靴,根本连脚都塞不进去,遂放弃,让冯梓青坐在轮椅上,把枪夹在她后背和轮椅中间,推着她出病房。 走廊里一切正常,走了两步,我俯身到冯梓青耳边问:“敌人在哪儿呢?” “别往后看。”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反应太快,她这一说,我马上回头瞅,果然看见两个形迹可疑的人,一个穿着运动服,另一个穿着西装,正往一间病房里探头探脑地查看。 糟糕,被他们看见我了,但我没慌张地回过头来,而是和他们对视了一秒钟,反正我戴着口罩,他们又认不出我来,马上回头的话,他们反倒会怀疑。 果然,他俩瞅我两眼后,便走向下一个病房继续查看。 我这才回过头来,推着冯梓青以正常的速度往前走。 不用着急,他们还有五、六间病房才会到我门口。 来到电梯门前,按下下行键等待,电梯到了,门打开,里面有三个人,两个护士,还有个穿黑皮夹克,胡子拉渣的中年男人。 我拉着轮椅往后退一步让路,两个护士出来,小声交谈着向护士站方向走去,我推着轮椅进电梯,里面已经被按过一层。 电梯门关闭,继续下行,走到六楼的时候,身后那个男人突然说了一句:“大夫,你的鞋呢?” 我心里一惊,但并不能凭这句话就确定他是敌人。 我慢慢回头,不动声色地说:“刚才做手术的时候,被病人吐了一鞋,太恶心了,没法再穿,我车里还有一双,待会儿去换,谢谢您的提醒。” “噢。”黑皮夹克点了点头,视线移向电梯门口。 我回过头来,深深地为自己的机智所折服! 很快,电梯到达一楼。 “大夫。”身后黑皮夹克又开口。 “怎么了?”我回头问。 黑皮夹克微微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医生做手术的时候都是穿拖鞋的吧?” 卧槽!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男人话音还未落,我就觉得手里的轮椅自动转向,冯梓青的枪口从我腋下钻出,对着男人就开了一枪! 可惜没打着,我只看见电梯的金属板上,有个冒着烟的弹洞,男人凭空消失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