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可是,她没有将来了。 被逼到无可辩驳的绝境,洛添灯甚至想到要去死,教室在四楼,窗户就在她旁边,只要打开跳下去,就能一了百了。 可是,可是,阿爸说过,不能做一个窝囊,没有担当的人……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没有人会帮她的。 她从来都是孤身一人,独自对抗这个世界。 班主任的讲话还在继续:“每个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要懂得迷途知返,如果我的这番话能让大家有所感触的话,我希望那位同学能私底下来找老师,老师愿意以人格和往后的职业生涯担保,只要他(她)勇于承认错误……” 迟芸帆从一声轻微的呜咽声中察觉到了同桌的异样,视线从对方全无血色的脸下移,落到那张着口的包里,一抹鼓胀的浅黄色映入眼帘,她几乎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在洛添灯要伸手进去时,眼疾手快扣住她手腕,阻止了她:“别动。” 洛添灯心神震颤,强忍在眼中的泪扑簌而落,她张了张嘴,发不出声,喉咙被哭腔堵得严严实实。 迟芸帆松开她的手,低声问:“在此之前,你最后一次碰你的包,是什么时候?” 洛添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哽咽着说:“昨、昨天下午。”又弱弱补充,“放学后。” 当时里面还没有信封。 迟芸帆点点头,她站了起来:“老师,我知道失窃的班费在哪儿。” 群起哗然。 得到老师的示意,迟芸帆直接提着包走上讲台,洛添灯望着她的背影,根本控制不住,害怕得抖成了筛子。 迟芸帆把包里的物品倒出来,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个装着班费的信封,班长也迫不及待地跑上讲台,激动地拿起信封:“对,就是它!”她当场数了起来。 在众人根据包确认小偷的身份即将展开热议时,迟芸帆适时地开口:“偷窃者不是这个包的主人。” 大家集体蒙了:“为什么啊?” 这不是人赃并获吗? 班主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因为,信封上没有她的指纹。” 同学们异口同声:“你怎么知道的?” 洛添灯紧绷的神经忽然松了松,先前同桌不让她碰信封,原来是这个道理。是啊,怎么没有想到呢?只要信封上没有她的指纹,她不就可以洗清嫌疑了吗? 不禁感到阵阵后怕,如果同桌没有阻止,那么她现在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有人提议:“干脆去做个指纹鉴定吧,反正很简单。” “老师,”洛添灯也举手站了起来,鼓足勇气,但还是有点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信封怎么会在我包里,我也、也希望……去做指纹鉴定。” 班主任也琢磨过来了,这很可能不是简单的班费失窃,而是别有用心的栽赃陷害,用心更为险恶,他也同意去做指纹鉴定,用事实还洛添灯一个清白。 “老师,”迟芸帆又说,“其实我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所有人由于太过惊讶,都忘了出声,教室里出奇的安静,迟芸帆眸光淡淡地扫视着底下:“信封是昨天下午放学后出现在包里的,很不巧,我的手表配有自动监控功能,昨晚我忘记带回家,就放在桌上。”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手表拍下了真正的偷窃者栽赃陷害的整个过程! 这反转来得有点精彩啊。 底下目瞪口呆后,惊叹声此起彼伏:“哇so cool!”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