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雍正的搀扶,声音孱弱的回道。 “好了,别说话了,我先带你回府再商议!” 雍正刚将费扬古扶起,很快一众黑衣人便全被高吴庸、年羹尧等制服。 雍正刚一个“留活口!”,接着众人就听到蹦蹦几声,立马几个黑衣人全部倒下成为一具具尸体。 此刻一地的尸体,映寸着黑衣的火光,顿时便让众人寒毛肃起。 年羹尧为人一向粗犷豪放,此刻见几个黑衣人,全部服毒自杀。 他们阻止未及,顿时抬脚便对着脚下的黑衣人踢了几脚,忙猝了一口,道: “呵,倒是忠心!可这胆子到是不小,竟连朝廷命官也敢刺杀。” 一说到这里,年羹尧并高吴庸,戴逸李卫几人,此时皆沉默不言。 这当然是因为几人,立马便想到当年三十八年的刺杀,要说那次才当真凶险。 要不是救援的人,赶得及时,他们不一样全军覆没。 要说这些反贼,连当年的办差皇子都敢刺杀,此时刺杀个朝廷命官,又有何不敢的? 雍正收了眼底的波涛汹涌和浓浓的愤怒之情后,便让年羹尧背着费扬古,扶上马后,便赶忙打马往步军统领府而去。 夜很深了,但康熙四十一年五月初八的这个夜晚,对于许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多少的阴谋诡计,在夜幕的掩盖下,悄然地酝酿着,发酵着,就有如一条条,潜伏在黑夜里的毒蛇。 随时会窜出来,向目标发动最凶狠的攻击。 整座京城,有如火山即将爆发之前、的那一刻般阴沉沉地,充满了危险杀戮的味道。 无论外边,怎样运量着狂风暴雨,准备疯狂撕扯着、京城朝堂那一汪本就不平衡的局势。 此刻的毓庆宫,自打传出太子南下伺疾后,整个宫里全部戒严。 整个毓庆宫,除了太子妃何索额图外,是任何人都戒严不让出入。 在外戒严的毓庆宫,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和喧嚣,此刻寂静的宫殿一间小房子里。 赫然坐着本该重病在德州的太子,此刻他满含眼泪的看着跪倒在他面前的索额图,语带梗咽道: “叔公,何苦呢?如今孤被逼着,不走是走上这一步了,望叔公多保重,倘若……” 倘若事发,你便逃吧! 到底太子没将最后的话说完,双眼紧紧一闭,内心一声沉痛的叹息后,便将最后的话语吞了回去。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