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除夕新年,村民们会向她拜年,但都不及秦铮这一句,明明同样的四个字,偏偏他说出了不同的味道。 两人并没有多说,秦铮那边似乎还有事,她忙把电话还给秦家人。 京城禁止燃放烟花炮竹,秦雨和秦月聊着儿时过年趣事,秦墨、秦砚、秦航等人在旁补充。 曾经的爆竹声中岁岁除,如今只能在电视里才能看到。 午夜一点多,所有人回房休息。 荆念洗漱后刚躺倒床上,手机震动,钟凯的电话。 钟凯得知她在秦家,向她拜年,还给她发了一个大红包,八千八百八十八。 荆念收下红包,还回去六百六十六,问他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按照她吩咐的忌口。 钟凯在电话那头苦哈哈的笑,“我在国外呢,一家人都在吃海鲜大餐,我什么都不能吃,我只能喝白开水吃青菜,你说我苦不苦,朵爷,这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叫爸爸不合理,荆念没为难他,只让他换成陆凌霄等人的叫法。 阮老太睡在一楼客房,荆念照旧住在秦墨隔壁,她一边拿东西堵住洞口,一边压低声音回他。 “谁让你之前享了齐人之福,现在自然要一报还一报,万事讲究因果,有因才有果,这是你种下的。” 钟凯就怕被荆念训话,因果理论说得他头疼,他忙找借口挂电话,“你多留几天,等我回来请你吃饭,我想去看你收服附小那块地。” “又不是景点,一个个上赶子要去干什么?想与冤魂合影留恋传到网上赚点赞?” “还有谁去?!放哥?!” 荆念打了一个哈欠,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免去耳朵的荼毒。 这小子太啰嗦,嘴巴太能说。 大年初一,各路亲朋好友来京山别院给秦老爷子夫妇拜年,荆念沾光,收了一大堆红包。 阮老太会做人,也准备了红包发给小孩,每人二百块,一上午下来,不下三十个红包散出去,成功堵住秦家有些势利眼的亲戚。 来京城之前,荆念原本要拿出私房钱贴补阮老太,阮老太不要,让她留着买好吃的。 “奶奶有钱,不会让你被人看贬。” 荆念当时就觉得心里沉甸甸的,阮老太对孙女的爱令她羡慕。 下午,她带阮老太出门去逛胡同,秦雨是她们的向导,三人玩到晚上八点才回来。 陪阮老太回房说话,半小时后荆念下楼,在厨房磨蹭了一会儿,端着茶壶上楼时,一抬头就瞧见站在台阶上的秦铮。 他穿着居家服,头发蓬松,显然是刚洗过澡。 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荆念嘴里叼着吃了一半的红糖糍粑,刚才秦家阿姨给她的。 她惊喜地叫他,“铮哥!你不是在出任务?” 秦铮抬眸扫过去,小丫头变瘦了,整个人精气神焕然一新,越发朝气蓬勃。 他慢悠悠下楼,走到茶几旁,弯腰抽出一张纸巾,转身递给她,“任务提前结束,有三天假期,我回来一趟给大家拜个年,后天就走。” “哦哦。”荆念尴尬地接过纸巾,一口气咀嚼完红糖糍粑。 “慢点吃,小心噎着。”秦铮见状,又去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奶奶呢?睡了没?我还没向她拜年。” 荆念腾不出手,直接就着他的手,低头喝茶,“没呢,我正要上去,你要不要一起?” “好,走吧。”秦铮不介意她凑过来喝茶,甚至贴心地抽走她手里端着的茶壶。 这一幕被厨房里转出来的秦砚瞧见,忍不住脚步一顿,何曾看过三叔如此照顾女孩子? 年初三。 荆念一大早起床心神不宁,她给自己占了一卦,察觉不到苍穹扇的气息,立即打电话约秦放,由他出面找借口带她晚上去附小那块地。 要不是一个人外出师出无名,荆念其实不想求他帮忙。 正好秦铮下午外出,晚上也有饭局,秦放轻松带荆念出了京山别院,只不过还带着秦墨秦雨俩拖油瓶。 做戏做全,一行四人去了京城老字号饭店吃大餐。 荆念中途出来上厕所,在过道里偶遇秦铮,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力持镇定,“铮哥,你也在这吃饭?” 知晓马甲是一回事,背着他出来大展身手又是另一回事。 秦铮站在包厢门口的垃圾桶旁打电话,见到她,立即结束通话,“嗯,与朋友聚餐,你在哪间包厢?” 荆念以为他担心自己一人,连忙强调,“三零六,我和秦墨他们一起,就在转道那里。” “走,送你过去。”秦铮拍了拍手,正要朝她过去,背后的门从里被人打开。 王铁男叼着烟踱出来,看见秦铮,笑着喊他一起去抽烟,视线一转,见他身边站着一个小姑娘。 王铁男定睛一瞧,怪眼熟的,再仔细一看这不是秦铮的小未婚妻嘛,上回在苍穹镇见过。 “朵朵?好漂亮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