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而无信,“谢玉致”即失望又愤怒。 弗兰西斯看着她,眼神坚定,不闪不避,但是却没有做出任何辩解,显然默认了“谢玉致”额指控。 她看着他的样子,更加愤怒。 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穿着睡衣就往外跑。 “你去哪儿?”弗兰西斯伸手抓住她。 她狠狠甩开他的手,甜美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 她看着弗兰西斯,以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口吻说道:“我回家!” 弗兰西斯眸光一沉,指着脚下,说:“这儿,就是你的家!” “不是!” “谢玉致”摆明和他杠上了,大声道:“我姓谢,我的家在帝都。” “从和我结婚的那天开始,你就姓弗兰西斯。” “你做梦去吧,鬼才姓你的姓……” “谢玉致”不想再和他废话,扭头继续往外跑,弗兰西斯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禁锢在怀里。 他看着怀里不住挣扎的女孩,眼中酝酿着风暴,一字一字告诉她:“你给我记住,你属于我,这里是你的家,除了我身边,那里都不许去!” “你放开我……放开!” “谢玉致”不停的挣扎,但是她的反抗在他看来简直像蚍蜉撼树一样不值一提,弗兰西斯反手就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床边。 她在他身上又踢又打,冲着他的耳朵大喊大叫…… 但是这些手段全都没用,她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他扔到了床上。 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女孩,弗兰西斯的眼神可怕极了。 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妻子面前露出这种可怕的模样,就像大型的食肉猛兽对待垂涎已久的猎物,在猎物周围缓慢绕圈,随时准备扑上去做最后的了断。 “谢玉致”被他这般模样吓到了,后仰着身子,战战兢兢地往后退。但是她的眼神依然不屈不挠的直视着他,骄傲的像个小孔雀。 弗兰西斯解开手上的智脑,慢条斯理地关闭了全身的联络器,然后开始解刚刚才扣好的扣子。 “谢玉致”强自镇定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弗兰西斯脱下外面的军装,挂到旁边的衣架上,然后开始解里面衬衣的扣子。 闻言,他露出一个略显扭曲的嗜血微笑:“你说呢?” 男人在女人面前脱衣服,能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啊。 尤其是,他们还是合法夫妻。 弗兰西斯已经忍了很久了。 他必须用一种形式让她明白,她现在究竟属于谁。 “谢玉致”吓得脸色惨白,她又惊又怒地骂他:“你这个禽兽!我还没成年,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你这个变态!” “强|奸|犯!” “强|奸未成年的变……唔!” 不等她骂完,唇就被弗兰西斯堵上了。 一番让人窒息的亲吻过后,弗兰西斯抬起头,放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灰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哑声告诉快要窒息而亡的人:“有本事就去告啊,你看看有没有人会管。” 这个亲吻就像野兽的掠夺,充满了血腥和残酷,根本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谢玉致”发现自己无法反抗的时候,她就闭上了眼不去看他。 但是她却不能关闭耳朵,不去听他。 弗兰西斯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都灌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缓缓地睁开眼,露出一双烟笼雾罩的乌黑双眸,她看着弗兰西斯,竟然说:“你真可怜。” 弗兰西斯脸上狰狞微微一滞,接着露出荒谬的神色。 他还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评价。 男人粗糙的大手搁在她的胸前,揉了一下,他好整以暇地问:“说说看,我哪里可怜。” “哪里都可怜。” “你习惯了通过暴力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你说一不二,但是结果呢?” “谢玉致”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你想要的东西总是脱离你的掌控。例如……零。” 弗兰西斯脸色蓦地一沉。 他伸手抓住“谢玉致”身上单薄的睡衣,寒声问道:“你从哪儿知道的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