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火灾了,可他居然不慌不忙?她不知道楚朝阳要玩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更可怕的是,他有可能已经把主意打她身上了。 她只对自己感觉挫败,心情稍微有点低落。方骏的吻很温柔,但越到后面越免不了就眼泪长流。 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会肆意地放任泪腺。 十八岁填报大学志愿,她一点也不想离开平城,离开楚朝阳。从第一志愿到最后的志愿,全部都是平城的学校。楚朝阳劝说她,别太固执了,如果考不上平城的好学校,流落到不那么好的怎么办?她不管,反而觉得他是受不了她的纠缠想要自由四年。 苏建忠有点生气,母亲也偷偷劝说,读个好大学比什么都好。 苏小鼎闹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整天的哭。 最后没办法了,楚朝阳说你要那么不放心,那咱们就先订婚吧。你按自己成绩报学校,不拘是哪里的,等毕业咱们马上结婚。 楚朝阳让步了,苏小鼎马上就开心了。苏建忠松了好大一口气,只有母亲担忧地说,“你现在哭这么厉害,要是有一天哭不管用了怎么办?” 怎么会不管用?楚朝阳最怕她哭了,一见她红眼圈就急得不行。 可现实专门打脸,当她真哭到楚朝阳面前的时候,他一面都不想见她。 因此,苏小鼎认为自己现在的眼泪只是这个身体感觉悲伤,和她本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方骏也是够能下嘴的,她都哭得那么丑了,他还能亲。 亲到后面,他似乎动情了,立刻撤退,正座着直视前方。 苏小鼎终于能坐直,她趁整理头发和衣服的空档,看了他下身一眼。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得到了其实也就那样。她心里冷笑一声,这世上的男人都一个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面部无表情道,“你那玩意,不处理一下行吗?” 方骏低头,看了看,很坦然道,“不是很行。” 她下巴支支自己的店铺,楼上就是住所,邀请道,“要不就近?” 方骏现在最受不了刺激,她一提,不免就回想起上次办公室的香艳场景来。他动了动喉结,“咱们俩的事,单纯上个床,解决不了。” 苏小鼎动了动眼珠子,没马上回答。 “前一秒还跟我闹别扭。”他伸手解开衬衫领口,道,“现在就邀请我共度春宵?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抬手,把玩着手指甲。因为忙,指甲长得很长,之前描的花已经黯淡了。 “你要没这意思,我先回去工作了。”她挺没兴趣道。 做势下车。 方骏还是没开车门锁,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她回头,对上他的黑眼睛,里面满满的渴望。他极轻极快地说了一声,“苏小鼎,我挺喜欢你的。” 喜欢?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要你真觉得咱们关系发展到那地步了,也不是不可以。”他的喉结又动了动,“你要是真想,那再邀请我一次试试?” 苏小鼎的心里,开始有蚂蚁在爬。如果睡一次能换很长一段时间的清净,当然是好的;可他摆明了一次了不了的架势,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她难免动摇,很怂地缩了一下,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方骏嗤笑一声,开了门锁。 她迫不及待地开门下车,急匆匆往店里走。走出去没几十米远,又觉得不太对劲,忘拿车钥匙了。再回头看,却见方骏已经帮她将车停路边停车位。他冲她摇晃着车钥匙,脸上显出讨厌的笑来。 她急步走回去,一把将钥匙抓回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