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成了进士,授了官。有个当官的女婿,莫说镇长,便是县长也要高看我们家一眼,待到那时咱家布行的生意,说不定便能开到县城。” 王大郎说道:“你本就是韩泽的岳父,哪怕他当了官,也不能不认你,再说韩泽能中举人,也未必能考中进士。” 王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我让你怎么做,你便怎么做,自己愚笨,还要自作聪明,不可救药。” 王大郎不服气,王二郎忙说道:“大哥,从这两年的事情来看,以韩泽的性格,要么不上京赶考,一旦他上京参加会试,必能得中。到那时,哪怕爹是韩泽岳父,想要跟他亲近也晚了。” 其实他没说的是,现在也晚了。谁能想到韩泽还能爬起来,甚至爬的这么高呢,不过,好在还不算太晚。 王老爷子满意的颔首,直接道:“等会二郎随我去小韩村,大朗就在家里看铺子吧。” 王大郎即便不甘心,也只能听命。王老爷子想了想,忽然说道:“准备些布匹料子,锦绣锦晔大了,都进学了,身为外祖父外祖母合该给孩子添些衣裳。” 以孩子的名义给他们送礼物,他们总不能拒绝。 ... 赶了几天几夜的路,韩泽一伙人终于到了县城,县城里各个学塾传遍了今年乡试捷报的消息,韩锦绣、韩锦晔、严泓、韩学文几个孩子也听到韩泽中举的消息,他们全都兴奋不已。 私塾里的沈夫子知道韩泽是韩锦晔的父亲,严泓的师父,再去学塾里的时候,看到他们比平常热络了不少,看到他们的眼神,也温和了许多。 回到县城租赁的院子,歇息好,韩泽开始考校几个孩子,考校完,严泓瞥了眼韩锦晔,面无表情的说:“师父,锦晔师弟怀疑我的人品。” 韩泽看向韩锦晔,韩锦晔小眼一瞪,严泓卑鄙无耻,竟然告状。 严泓眼观鼻鼻观心。 韩泽眼睛微眯,韩锦晔立即收敛的眼神,站的直直的,为自己辩解:“爹,严泓他瞎说。” 韩泽淡淡的说道:“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有没有瞎说,我自会分辨。” 严泓缓缓的开口:“学塾里沈夫子的同窗预要收我为徒,锦晔师弟便污蔑我背弃师父,另拜他人为师。” 真卑鄙的严泓。 韩锦晔气的不行,说道:“胡举人来学塾那日,你争相在他面前表现,不是想拜他为师是什么?” 严泓解释道:“胡举人考校我们学问,我既然都答得出来,自然一一答出来。” 韩锦晔哼一声,总归你没答应拜师,都是你有理。 韩泽满意的看向严泓:“你做的对,既然都会,没必要藏着掩着。” 说完看向韩锦晔,语气严厉:“任何事都不能断章取义,此事你冤枉了严泓,便罚你写五百张大字吧。” 韩锦晔小脸一白,五百张大字,他的手还能要吗? 严泓在旁边说道:“此事因我而起,我和锦晔师弟是师兄弟,应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自罚五百张大字。” 韩锦晔:“......” 我稀罕哦!好人坏人都让你当了,你这么本事,咋不上天呢。 待到韩泽出去,韩锦绣问严泓:“向爹爹告状,这不像你做的事情。你为何要这样做?” 严泓看他一眼:“有人要抢师父的徒弟,总该告诉师父。” 韩锦绣:“......” 感情你告诉爹爹的法子就是告状啊,你也不怕把锦晔得罪惨了,找你茬。 严泓好似看出她的心思,说道:“我陪他一起受罚,他应当心平些。” 韩锦绣嘴角几不可查的抽了抽。 严泓嘴角微微扬起,五百张大字对他来说只是寻常的练习,对师弟来说,却是极大的惩罚。 韩锦绣好笑道:“你也不怕爹爹打他板子。” 严泓肯定道:“师父不会。” 韩锦绣承认爹爹不会打他们手板心,严泓看的倒是明白,她说道:“锦晔也该明白,任何事错了便是错了,错了就要任罚,让他涨涨教训,免得他下次胡言乱语,咱们自家人倒没什么,倘若到了外面,也快人快语,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岂不是得罪人。” 严泓听到咱们自家人几个字,心中一暖,韩锦绣是把他也当成家人了吗? “我也是这个意思。”他微笑着说道。 锦晔性子冲动,他是自己人,总不会怨恨锦晔,旁人m.bowUcHINA.Com